今天大家一起約吃晚餐,每個人眼中都閃爍著「怎麼辦yo la tengo就要表演了」。和後馬樂隊的少女們講了一點話,真是很後的一群人。他們的歌讓我想到早期的妮波寺,Nirvana加上甜梅號,這到底會開到那裡去呢。據說要改團名,同時又有八種分身,果然不是好惹的。可能還會變型之類的吧。
Quruli的主唱實在長的太像tizzy bac的哲毓,我一邊看一邊忍笑,畢竟不小心站的太前面,要是被fans殺掉不能去聽yo la tengo就太可怕了。聽他們的音樂沒有很大的感覺。之後照著預定行程去山舞台卡位,先聽到八釐米;看見超強鼓手讓人很放心。吉他音色變的不太熟悉了,不過最來的幾首又帶著大家回到過去。
接下來的Yndi Halda只給我一種外國人想拿毛筆字寫字卻寫了一個幹的那種幹覺。雖然他們的fans非常的多,不過可能我是個異性戀男生吧,對他們在台上淫笑放電和扭動只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他們的爆炸配上他們的動作實在有點假高潮,雖然每個團一定都會做作一下,不過他們實在太粗了,音樂很粗,表情很粗,人也蠻粗的。
還好接下來的百景hyakkei馬上讓我淚流滿面;這是因為他們讓我想起了toe。雖然和又升相隔了一兩個人無法往前,但又升馬上回頭和我交換了一下眼神,這種默契正巧呼應了台上百景的默契,我想確實他們有toe。百景的音樂就像是數學熟男玩的後搖滾,那些過度青澀耽溺的憂傷早就放下了,我們該用光速前進;看著鼓手誠懇的打著驚人鼓點一邊用嘴巴唸著拍子,三人有如合體金鋼一樣互相配合不斷放出光芒,有時有所蘊釀但點到為止,好像在說大家都懂了吧,那我們時間不多就開始下一章了,然後就是無法想像的連續急停射擊。女貝斯手專注的彈著華麗聲線加上微皺的眉頭,每首歌結束內斂的不用麥克風小聲的說thank you,很性感。我想他們建構出的聲音世界早已無堅不摧。
最後的yo la tengo我想沒有什麼文字可以形容。傳奇的吉他反饋噪音,用鈴鼓敲頭的可愛媽媽,貝斯刷扣假音動人的james,所有人流淚的little honda,speeding Motorcycle,Stockholm Syndrome,sugar cube,Tom Courtenay,不斷的大合唱,應該也不用多說什麼了。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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