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ly 31, 2007

Luminous Orange

受到洛肯一百次以上的推薦,我們大家在耳鳴尚未完全消失的隔天就去the wall聽了luminous orange。聽完之後真的非常慶幸他們還有這場表演,否則在野台沒聽到就太可惜了。

來自日本的他們,在the wall一張aprils(三百顆星星)與ymck合照的野台海報牆之前擺了小攤位,同攤位的還有six o minus。正當我們還在遲緩的時候,四張已經有兩張已經賣光了,這更加深我對他們的信心。一位和氣的婆婆耐心的用英文在找錢登記,後來跟她買T-shirt時使用「賣320給1200」這招─考驗她辨認10塊,五百以及一百塊紙鈔的功力。沒想到她完全沒有苦手的現象。

luminous orange總共有主唱兼吉他,吉他,貝斯,合音,鼓手等五人。主唱和合音小天使都是女生。最開始還沒拉幕的時候我們瞥見了縫隙中的主唱的鞋子─並不是那一萬雙all star,而是一雙娃娃鞋。shoegazing完之後表演開始,女主唱豪氣的刷扣法馬上震撼全場。不合諧的和弦或riff,吉他噪音,時而推動搖桿,跳躍性的複雜編曲結構,總是一再讓我想到sonic youth。合唱小天使從頭到尾都一直跳躍著,十分投入。

luminous orange的編曲讓我覺得他們智商應該超過三百,總是在最奇妙的地方加入了人聲,加入了過門,加入了噪音。
日本團製作的東西太聰明,太乾淨了。被日本人內化的吉他噪音或許會更加的出神入化,更加的極限。

當然眼鏡仔鼓手利用急停瞬間把眼鏡扶好,再順手打小鼓的一氣呵成動作也是一大賣點。最後眼鏡完全脫落他也完全變身了。

野台開唱2007-day three

今天大家一起約吃晚餐,每個人眼中都閃爍著「怎麼辦yo la tengo就要表演了」。和後馬樂隊的少女們講了一點話,真是很後的一群人。他們的歌讓我想到早期的妮波寺,Nirvana加上甜梅號,這到底會開到那裡去呢。據說要改團名,同時又有八種分身,果然不是好惹的。可能還會變型之類的吧。

Quruli的主唱實在長的太像tizzy bac的哲毓,我一邊看一邊忍笑,畢竟不小心站的太前面,要是被fans殺掉不能去聽yo la tengo就太可怕了。聽他們的音樂沒有很大的感覺。之後照著預定行程去山舞台卡位,先聽到八釐米;看見超強鼓手讓人很放心。吉他音色變的不太熟悉了,不過最來的幾首又帶著大家回到過去。

接下來的Yndi Halda只給我一種外國人想拿毛筆字寫字卻寫了一個幹的那種幹覺。雖然他們的fans非常的多,不過可能我是個異性戀男生吧,對他們在台上淫笑放電和扭動只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他們的爆炸配上他們的動作實在有點假高潮,雖然每個團一定都會做作一下,不過他們實在太粗了,音樂很粗,表情很粗,人也蠻粗的。

還好接下來的百景hyakkei馬上讓我淚流滿面;這是因為他們讓我想起了toe。雖然和又升相隔了一兩個人無法往前,但又升馬上回頭和我交換了一下眼神,這種默契正巧呼應了台上百景的默契,我想確實他們有toe。百景的音樂就像是數學熟男玩的後搖滾,那些過度青澀耽溺的憂傷早就放下了,我們該用光速前進;看著鼓手誠懇的打著驚人鼓點一邊用嘴巴唸著拍子,三人有如合體金鋼一樣互相配合不斷放出光芒,有時有所蘊釀但點到為止,好像在說大家都懂了吧,那我們時間不多就開始下一章了,然後就是無法想像的連續急停射擊。女貝斯手專注的彈著華麗聲線加上微皺的眉頭,每首歌結束內斂的不用麥克風小聲的說thank you,很性感。我想他們建構出的聲音世界早已無堅不摧。

最後的yo la tengo我想沒有什麼文字可以形容。傳奇的吉他反饋噪音,用鈴鼓敲頭的可愛媽媽,貝斯刷扣假音動人的james,所有人流淚的little honda,speeding Motorcycle,Stockholm Syndrome,sugar cube,Tom Courtenay,不斷的大合唱,應該也不用多說什麼了。

謝謝!

野台開唱2007-day two

中山足球場一開始自然充滿了蘇打綠的歌迷們。眾人到的時候差不多旺福快結束,突然ymck上台合唱,於是科技感旺福就出現了。小民還是一樣講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懷念他的無敵藍調solo。它們配合ymck穿了互相呼應的制服讓我想到white stripe。

第一個看的團是asobi seksu,我想showgazing適合現場感受。雖然主唱一直讓我想到Cranberries;不過Yuki Chikudate的音色是不一樣的。不論是音牆,編曲,還有主唱的日本味讓整體音樂在迷幻中多了陽光和流暢感。一直對台下笑的鼓手讓人很高興,巨星bass手很愛舉槍,yuki的折腰式彈法非常動感;當然最後她跑去打鼓大爆炸是很精彩的結尾。

為了spangle call lilli line和水星逆轉,眾人從節目公布的第一天就開始苦惱。結果命運把大家分成了兩半;就好像逃難的人上了船就被載到西伯利亞。聽完了spangle前三首歌,呆瓜頭吉他手讓我想到殺手阿一,於是我有點害怕,趕快看一看穿帽T的精靈主唱,還好她的聲音平撫了殺氣。但他們的鍵盤手側面非常失敗;也不是他的錯。小室哲哉鼓手打的非常精準。SCLL的音樂乾淨而充滿靈性。或許這就是日本人的優點,也可以說是缺點─太過乾淨。

第三首結束就開始有很多人往後走要跑去中山足球場看水星逆轉。迷幻宗師自然是迷幻宗師,現場實在華麗的讓人難以相信真的在現場;Jonathan不斷的做出指揮動作和施法動作,配上螢幕的迷幻影片和全亮如同太陽的燈光,讓人感覺回到過去。

今天的最後一場是水牛女兒,場地老早就擠爆了。幾乎完全實按實彈的迷幻電音,迷幻合音,迷幻吉他和迷幻鼓,電子音樂不必配上董子卻讓人更昏。

Monday, July 30, 2007

夢070730

也是第三人稱視角。

一個父親非常的焦慮,今天他的焦慮主題是洗碗用的菜瓜布。深怕會不夠用,他買回來一整袋的菜瓜布,放滿了洗碗槽。後來他不見了,所有的家人都在找他。

另外一個阿姨家的大門壞了,為了不讓人發現而遭小偷,客人要出入的時候阿姨必須偷偷從旁邊的小門出去從外打開。

人們最後聚集在一間房子,裡面突然跑出很多鬚人。他們身上的鬚都是鋼絲做的,每個人都被鬚給刺穿了。空氣中都是鬚快速揮舞旋轉的嗡嗡聲。

Sunday, July 29, 2007

野台開唱2007-day one

今年的野台的主題應該是「日本」,或是說建立台日的音樂交流,從表演陣仗和野台標誌都可見一斑;無論如何來自日本的樂團實在讓人驚喜無比;日本人終要征服世界了。快來吧!

我想日本人是世界上最懂煽情的人們,這可以從電玩動漫、音樂甚至AV得到證實。這和善於調情的歐洲人不太一樣。雖然日本人善於吸收各種外來文化而多少有種無根的感覺,但也是日本這樣一生懸命的民族,才能發揚出「熱血」與「夢想」:夢想似乎是空想,不過那又有什麼不好?緊抱著某種深度而長吁短歎的人們,你們又挖到了什麼呢?事實上在那些熱血音樂背後都是有著許多東西的。

野台第一天的重頭戲自然是Dean&Britta,老早就有許多人在排隊。Dean的歌聲與吉他都無懈可擊,Britta性感魅力逼人,但他們總有種無奈的感覺;不曉得是器材或是那邊出了問題。在那種無奈感持續的擴大後,我也越來越無奈了。之後的訪問似乎大家都快熱昏了。

接下來是山舞台的日本進攻。首先Ram Rider在螢幕打上portable disco的時候我嚇了一跳,偶然間曾聽過portable disco這張專輯裡的歌,但我忘記這就是ram rider做的;當他們上台之後開始第一個鼓點,我不禁忘情大喊:「這是daft punk!」,自從daft punk將搖滾與放克加入電子音樂中,帶來橫掃全球的浩室復仇後,聽見vocoder(類似機器人聲)加上浩室拍子(基本拍是懂子大子)總是會讓人想到daft punk;但在那麼大的陰影下他們仍然表現搶眼,利用觸控面板(我猜大概是Kaoss Pad2)即時控制影像的小鬍子VJ簡直是殺手,飆歌主唱動感萬分加上必勝手勢,還有技巧高超的吉他手在旁邊耍狠。當然這樣的音樂聽現場是最棒的;畢竟現場厚重的鼓才夠力。聽錄音作品就太過甜膩了。

搶佔ram rider的前排多少是為了接下來的aprils。已經來過幾次野台的他們這次帶了閃亮棒和所有表演曲目的特別限定CD,吉他手身上還帶著一個小型電子看版,寫著back to future music。看見日本人做事認真的態度讓我十分佩服。當他們開始第一首像是電動音樂的歌,前排就開始亂跳:或許可以用甜美未來音樂形容他們,甜美的主因是比偶像還偶像戴著畫家帽的夢幻甜美主唱,說著中文支支吾吾一臉抱歉的樣子,馬上讓所有人激動萬分;而不斷原地跑步和對天空做出V字形動作的電子控制手則是一切熱血的核心,瞇著眼睛的他帶著所有人向前衝。看似戴著假髮的鋼琴伯也在旁邊不斷的爵士;雖然前面的音場有點聽不太清楚。不管這算不算是未來音樂或怎麼樣,那都不是重點;他們確實煽動了場下。我想這是真正的心機!

Wednesday, July 25, 2007

夢070725

這是一個第三人稱視角的夢。

主角晚上想去買鹽酥雞,可是已經打烊了。老闆娘留著短頭髮,主角對她說妳像某位女明星。兩個人聊了起來,老闆娘說下次可以煮更好吃的東西,要記得來買。

鏡頭轉到一間電影院,原來兩個人已經相約去看電影。裡面坐著一些奇怪的人,電影看到一半就到後面去,拿出一個壓克力透明箱。上面有兩個把手,開始轉動後就發出很高頻又細微的音波;他們把觀眾拉過來,把他們的頭硬塞到箱子裡,每個都昏了。於是主角對上全部人;他被砍的亂七八糟。女主角這時跑過來說:你盡量豁出去,無論如何我都會做出最好的急救把你救活。最後所有敵人都被幹掉,但主角也流了一大堆血:女主角瞬間就把他包成一個很大包的東西,送去醫院。

鏡頭到了醫院,醫生們用剪刀把繃帶剪開,主角的臉整個裂了,露出倒勾的獠牙。女主角說剛剛忘了唸咒語,現在可能變不回來了。

Monday, July 23, 2007

夢070724

我在煮蚵仔麵線。食材都像是水彩顏料那樣,有一條咖啡色的特別大條。全都弄好之後口感不錯。之後想加紅色蠟油結果加了太多了。

夢070723

一個莫名其妙的音樂節,在山谷裡。我和貓爾朵要表演,之前的團叫「touch」,是遜砲的高中團。我跟范姜說他們鼓打的這樣還可以入選嗎。

我們一群人在山上的碉堡裡看著遠方山谷裡的表演。張又升要借效果器不見了,我跟范姜號說等下要彈迷幻一點,多推一點弦。等表演太無聊就去山裡的飯店走走,裡面像被國中生畢旅給包場似的,全都是龐克裝的小鬼在把妹,嘴裡講些什麼搖滾的東西。

我感覺他們快表演完了,就想去把大家找齊。巡了一圈沒看到認識的人,回來竟然還在第一首歌。找到一台電腦,重看了一次表演通知,原來根本不是表演,山谷裡也沒有音樂節;這只是一場假音樂節,只是讓人有參加音樂節的感覺而設計出的虛構節。既然是假音樂節,就永遠不會讓我們上去表演,我們聽到的各種聲音也都是假的,除非我們也假裝自己在表演,就可以聽到自己的聲音。

Sunday, July 22, 2007

天工開物

有時我把這些創作類的事情看做是修行,就像是和尚每天的打坐,吃齋唸佛,或撞鐘。撞鐘的意義之一,是提醒時間的流逝;至於其它的意義,只有撞著鐘的和尚知道。事實上也只要他知道就好了,不干別人的事。你要說和尚每天的生活好簡單,好愜意阿,也可以。你要說和尚每天老早就要起床,要打掃要早課,要思考佛法要精進,好令人頭痛,也行。

背著琴,合成器,電腦,我覺得自己似乎是詹姆士蹦D,正要去把大樓裡的每隻耳朵給炸了;我的電腦也機咕機咕的說『好阿」。晚上的捷運,時常有剛補完習的高中生,滿臉愁容的上班族,或是畫著超粗眼線的少女們。有次有位重慶房屋的職員,正拿著一張空白的『好人好事代表個案報告』發呆,之後開始寫字,卻又寫不出什麼東西;我似乎多少看見了未來,就像那張總是要完成的紙在那邊上上下下。背著大大小小的裝備,我幻想要是每個人耳機裡的音樂都可顯示在通訊網路上,會是怎麼樣的分布?要是我按下搜尋mbv,會有人同時在捷運上和我一樣聽著噪音音牆嗎?

打開電腦,面對空白的編曲錄音程式,或是空白的電子畫布,這是世上最平靜的時刻。起初會有各種混亂的思緒─沒有靈感的焦慮,曾經用過的點子─但這些像茶葉一樣會慢慢沉澱。想法有時候會來,有時候不會來。一旦完成,似乎就定了某種情感在上面;好像被照相機照了下來。

只有那段空白的感覺,千變萬化;這真的無法與別人相干。也幸好如此。

Saturday, July 21, 2007

This is a feu!sh music


(feu!正在setting。時間大概是7月20號的晚上8點左右)
Feu!洛肯阿康克汗,西打,艾倫
大家像是同在一個超大樂隊宇宙,雖然各自在不同的星球上組了許多分隊,卻總是會互相繞行著:不管是說出影響貓耳朵一輩子的話的allen-『他們還是不要唱歌的好』,總是帶著笑容又彈奏跳動bassline的克汗,具有西餐廳歌喉加上豪邁riff的西打,溫厚鍵盤雷射聲響搭配自然美聲的阿康,以及身上配備五萬種武器又神似樂高人偶的洛肯,究竟他是吉他手/電腦手/貝斯手/旁白手,到現在我還沒研究出來。

很可惜沒法看到feu!草地的現場;不過聽了練團和這場地社的表演,還有過去幾首電腦裡的demo,feu!總是給我一種很緊實的感覺,不斷的有聲音交互合作,包圍整個空間,或許那來自一些反饋噪音,吉他音牆,鍵盤延音;即使那麼多聲音他們仍然處理的十分平衡。有時是氣勢旋律開場,似乎就要走上破音爆炸的絕路,這時卻變成一陣涼風吹過-或許風中還有一點蟬叫,讓人心曠神怡。當我開始擔心他們是否會變得太過農夫,突然間農夫又一掌把斗笠劈開,在牛車上跳起怪舞:連媽媽或機器人也一起跳了。這讓我覺得他們真是一群有腦袋的人。

不能免俗的要排出個人最愛。我最喜歡的是coursing noise,它有著無止盡的速度和迷幻上升感,西打的吉他十分『highway』,似乎可以就這樣聽個16分鐘也沒關係;假使它有MV的話,我猜想應該是不斷的在一個街區(block)不斷的繞著,每過一個轉角世界就跟著變一下,一會兒大樓變成港口,一會兒嬰兒車變成坦克,一會兒動物都跑到街上來了,就這樣一直轉著轉著,轉到全部都發光進到宇宙去了。這在地社是最後一首,真是正中我的下懷。

下周一西打就要去當兵了。雖然我和眾人不是非常熟,但我們同在一個宇宙。有幸為他們紀錄這次的表演,我們下個星球再會。

Thursday, July 19, 2007

夢070720

在某間國小教室裡,一群黑衣特務丟了一團東西在我桌上,是藍色帶有黏液又像章魚的東西。
它把眼睛張開,大家都嚇的把燈關起來。特務要我把章魚引開。

從教室的各處衝出很多機器人,我們一同都進入了一個2D的射擊遊戲裡。
最後的魔王是一對男女武士,女的被矛刺穿後還能直接用肌肉把矛反射出來。

Wednesday, July 18, 2007

movie: picnic [夢旅人] (內文包含劇情)

(不知道擷圖有沒有著作權問題,就自己畫一張了。)

岩井俊二擔任導演,獨立性格男星淺野忠信飾演主角之一,同樣的畫面非常唯美,配樂很動聽。

世界上充滿了界限,不斷分隔出內外。那麼這條線該算是內,還是外?這個不內不外的邊緣,可說是過渡地帶,或是一道牆。 只要是在牆上,就沒有什麼「出界」的問題吧?

走在牆上的「邊緣人士」好像是很可怕的東西。不過,如果將「出生之前」看做牆的內側,「死亡之後」當做牆的外側,那麼活著又背負著罪惡與困惑的人們,或多或少都是「邊緣人士」-無論追尋的是一種終結,或是重生。一旦開始面對思考生與死的問題,就等於爬上這道牆尋找答案;沿著牆似乎可以到達任何地方,就好像忍者可以不斷透過在屋頂之間跳躍達到目的地,畢竟『人生總是充滿可能性』。 我們可以一直不必選邊站。

旅程的起點與終點之間,頓悟的過程,也是一種過渡。因為行為偏差而被當成精神病患的主角們,也是一種邊緣人士。原本他們想尋找終結一切的方法-這一切管制、規範、無法忘記的惡夢或幻覺,終於他們在聖經上得知「末日」就要來到了。而在行程上得到的禮物─槍,洋娃娃,以及斷手,或許再次提醒了死亡這件事。即使在牆上也是一樣,不管世界是不是和自己的死亡一同終結,自己終究是會消失的。

不走下牆壁的話,就不算在任何範圍裡。但不管牆壁多麼的長,仍然只有自己能夠給自己目的地。

夢070719

很早就醒了,覺得眼睛不舒服。去廁所發現每個眼睛的眼皮外側,又長了半個眼睛。
那看起來就好像龍眼剝開,中間籽的地方有點褐色的硬皮的感覺。


一邊的眼檢上多了幾個小小突起的東西,另一邊則是多了一圈白色麥片樣的東西。

第二段則是我在論述對消費的抵抗力的強弱。隱世著,反科技者,最後是拜物者。

Wednesday, July 11, 2007

夢070711

回到小學,班長故意把說起立立正敬禮說成起立坐下,大家都嘻嘻哈哈的沒敬禮就坐下了。

可是有幾個學生還是乖乖的敬完禮。突然有個西瓜頭女學生說:剛剛因為電腦的硬體問題,所以程式出現錯誤。

然後就開始上國文課了。

Sunday, July 08, 2007

夢070708

一群像是夜店男女的人,嗑完藥在博物館裡狂歡,有的把衣服都脫了。一群高中生在旁邊圍觀。

其中一個陌生女子表情悲傷,喝了許多酒之後昏倒了。所有人都散去只剩下她。我心中想著要是沒人管她怎麼辦,於是把她扛在肩膀上,至少先帶離開這裡。人的重量原來有這麼重。她的腳不斷隨著晃動踢著我的肚子。

走在路上有許多路人對我竊笑,還有常常在我的夢中演出些不重要配角的大學同學們來跟我說賺到了歐。他們的眼光讓我覺得一件善行變的很淫穢。我一直在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

結果轟的一聲,這個女生變成了一個放毛筆的竹捲。我暗暗抱怨怎麼不早點變。

後來覺得乾脆讓這些醉生夢死的人回到正軌好了,於是幫忙找了工作。走路太慢於是在路上飛,到了忠孝東路某個巷子裡的大樓三樓。已經是晚上了裡面還是滿滿的人,到處是紙箱,裡面放著很多文件。到處都是便利貼上面寫著電話和工作名稱。像是襄理之類的短髮中年女人出來,一邊繼續講著手機,說他們一定要爭取到蔡小姐這個工作。所有的辦工桌都是古舊的上了漆的檀木色,我心想這裡是被世界遺忘了嗎。

Saturday, July 07, 2007

夢070707

一個朋友殺了人了。她把槍藏在醫院,拜託我不要把她用的槍找出來。

上級跟我說,你是組裡眼力最強的,就派你進去找吧。法律規定,假使我沒找到而被別人找到了,我要被判共謀。

從停車場進入醫院的路上有很多精神病患。我不停想著何謂醫院的範圍。介定不出來的話,我怎麼保證我「在這裡找不到」?一位清潔工歐巴桑指著她的垃圾推車說:「從這裡就開始了。樓上還有好幾包,你要快一點。」我把垃圾袋提起來;槍枝的重量感我再熟悉不過。我從袋子外捏,捏到了一個東西,歐巴桑因為我的停頓嚇的大叫。結果拿出來是一個3M膠帶台。

電梯來了,我繼續想著介定的問題。上了二樓我一間間病房尋找,憑著直覺看有沒有地方被動過。到了某間病房裡面躺著一個死人,面朝下。我想這或許就是她殺的。到了轉角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女醫師跟我講解她年輕的前夫和上了年紀的現任丈夫。現任的是小兒科某科的醫生。

其實名字我也記得。

Tuesday, July 03, 2007

夢070703

來到一個恐怖扭蛋機前面,一次只要15塊,只有一種是獎品,是一把紅色塑膠槍,其他都是被嚇一次,可能是突然有箭射出來,或是鬼叫。我按下去,螢幕有個鬼一直叫,要我把某個英文字輸進去。

後來碰見某個人。她自稱是命運女神,交給我五十個關卡,要我解答,否則就要奪走我的性命。我問她有多久的時間,她說現在她已經不高興了,我還敢不快點。有個關卡的評審是某個認識的人,想要請他通融,他卻只對我笑了笑。後來我爸出現了,給了我一種奇怪的藥。透過注射之後我到了月球上,月球上有個小沙灘,幾個人在那邊走來走去。我爸變年輕了,跟我說我們都是菁英所以可以留下來。我看了看手上寫著關卡的紙,有一個關卡出現了。是一個立體的迷宮,裡面的壞人只會照某個循環走,會被電梯等等傳送。要幫助一個男的救一個女的,同時把壞人全部消滅。我指揮到一半另一個關卡也出現了,有個大樓掉下去然後有兩百多個女人用繩子拉著它。後來出現了哈利波特開著綠色martiz在未來世界的垂直馬路上狂飆,馬上被預言家日報拍下來變頭板,接著是幕後花絮說他自己坐在假的車子裡做做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