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y 27, 2011

夢20110526

我們坐在飛毯上經過太平洋,陽光在浪花上的反射非常耀眼,眼睛有些打不開。一艘巨大的嶄新軍艦向著台灣快速航去,上半部是紅色的,下半部是鐵黑色,上部結構有許多鮮黃色圓筒狀的機械在冒煙,甲板上沒有半個人。我習慣性的看了舷號,上面寫著「5511」,這好像不屬於台灣艦隊。它在基隆港邊快速衝刺上下翻轉, 就像一隻鯊魚. 旁邊的觀眾不斷叫好. 我一直想用手機照下來,但是陽光太強無法對焦。於是我們繼續在飛毯上愉快的吹著海風, 在沙灘幫涼鞋上的夕陽照相.

Tuesday, April 19, 2011

His Girl Friday

1940的黑白都會愛情喜劇,兩男一女的鐵三角,進行著愛情與人性拉鋸,加上一個大難將要臨頭的死刑犯,一切發生在反映社會的報社,IMDb 8.1分現在看來仍無懈可擊。連珠砲式的對話時常在他人對話尚未結束就緊接開始,猶如巨大的語言迴路,參雜著大大小小的背景聲響(電話鈴聲、開關門聲、物品撞擊聲),體現出報導生活的刺激忙碌與機智狡詐。在影像地位逐漸取代對話質量的現代,更突顯出妙語如珠的可貴。

When We Leave

即使夫妻與親子關係如此自然,仍舊受到社會體制的約束,體制維護著傳統的單一性,在社會進化之中逐漸惡化壓迫自由,暴力從此而生,最終犧牲者卻是無辜孩童。土耳其裔德國婦女無論在土耳其或德國,都被視做異鄉人,簡潔鏡頭之下違背體制的身影如此沉重,又如此巨大。

Tuesday, April 12, 2011

The Hottest State

大家都愛伊森霍克的「愛在黎明破曉時」,聰明人的戀愛總是百看不膩,「The Hottest State」裡妙語如珠又才華洋溢的情侶像是天生一對,裝瘋與真話的交雜中追逐人生浪漫不已,兩個主角演出非常到位,Mark Webber一張青春少男臉孔有著適當的焦慮,Catalina Sandino Moreno滿懷心思彈著吉他的模樣難以抵抗,兩者較勁中互增光彩,是愛情電影中難得的雙主角齊頭並進,詩一般的溫煦配樂吐露著愛情的不確定性,是多麼難以捉摸且永遠無解。

Thursday, March 10, 2011

海鷗食堂

又是一部「吃吃喝喝電影」,食物看起來還是很美味的,音效處理上也相當精確,至於鏡頭或是演技等等就沒有特別的感觸。看完眼鏡再看完這部後多多少少有些失望,畢竟步調真的太「慢活」了,厚臉皮的外國人一樣惹人討厭,從失落開始到結尾是理所當然的溫情,反而是沒有表情的食物們可愛許多,人類又成為弱勢的一方,隱身在明信片鏡頭之中,難怪她們需要唱唱科學小飛俠。

Monday, March 07, 2011

The Last Picture Show

小鎮是悲傷的,都市不斷發展,它的魔力漸漸凋亡,但小鎮也是浪漫的,浪漫在少不更事的青春中不斷生長,即使他們都那麼的不切實際─但對於凋亡中的小鎮,什麼又是「實際」呢?正是這些不切實際的夢幻鏡頭,見證著整個時代的變化。這部片的片名出現在伊森霍克的自傳電影「The hottest state」中的一景,主角走過某家電影院的時候,一個帶著敬畏的仰視鏡頭把他和背景一同囊括。1970年底出生的伊森霍克,和「The last Picture Show」(1971)在同一年代誕生,一部片發生在虛擬的德州小鎮,一部片是真正的德州人自傳電影,電影裡充滿著一次又一次的憧憬與頓挫,無奈總是在發生,而不管是離開或留下,只有電影能夠把這些永遠凝結。

南極料理人

電影的素材往往影響速度,這類「吃吃喝喝電影」,食物本身也算一個(群)角色,如果有太多的情緒,會壓縮到食物該有的比重,所以它通常會在中板左右,因為快板會失控成料理節目,慢板的話,就不算是吃吃喝喝了。南極料理人徐緩的說著簡單的故事,不過這不代表它平凡,事實上,在極限的酷寒環境之下,任何平凡的事物都變得不平凡,任何普通的情感都變得深刻。沒有人會質疑日本人對於日常事物的堅持,更沒有人會質疑「日本料理」在世界上是多麼偉大的一個符號,所以這群探測隊員們到底去南極做些什麼大事,也比不上每天在餐桌上的美味料理來的重要。料理把人們緊抓在一起,特別是在文化與地理上親近日本的我們,看到這些料理時一定會會心一笑。尤其電影裡許多超乎尋常想像的美麗料理,都是設計精巧的藝術品。「抓住心之前要抓住胃」,食物與人情總是一體兩面。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結構,概分成付出、接受、慾望、滿足,恰巧,料理是付出,品嘗是接受,餓是慾望,飽是滿足。在這四種情結的流動中,日常形成了生活,鏡頭也形成了電影。

Thursday, February 17, 2011

史蒂芬的奇幻旅程 (Bunny and the Bull)

這部片的中英文片名剛好互補,中文片名偏向第三人稱,讓人期待著一段奇幻「旅程」,英文偏向第一人稱,正是宅男史蒂芬的內心世界。這麼多魔幻離奇的情節到底有沒有發生?或者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超現實的動畫背景與劇場式的對手戲,不斷抹除真實世界中的細節,使鏡頭扁平化的有如明信片,這些都呼應著宅男的世界觀:在我的房間裡,就是全部了,沒有什麼是額外需要的。當然,這樣的世界觀總是有動搖的時候─不就是遇上友情、愛情、還有環遊世界?所以說,這不僅是某個宅男走出戶外的一件小事,甚至可說是人生中多多少少都會經歷到的過渡狀態,至於會展開怎樣的「旅程」,就端看個人的想像力了。

Thursday, February 10, 2011

夢20110210

我在頂樓看日本觀光團井然有序的在街上緩慢移動, 就像貪食蛇.

Monday, February 07, 2011

夢20110207

在一個教室上戲劇的課 , 有個人一直逼問我如何從劇本想像情感的變化 , 我沒有回答 . 換到頒獎典禮 , 我轉頭看到有個人對我點頭說我也有獎 , 獎項的名字寫在一支筆上 , 那支筆很小也很便宜 , 因為寫的很小所以看不到我是什麼獎 , 我看看前面有幾個人的筆都非常大 .

Sunday, February 06, 2011

藍色情人節(blue valentine)

藍色情人節與其說是泡溫泉一般的情侶約會電影,不如說是澆冷水的愛情真相電影,能承受冷水而不怨怪「為什麼冷水是冷的?」的情侶自然不多,因此藍色情人節被打入冷宮,就如這個社會上說著真話的人總是孤單。浪漫與現實的衝突造成的愛情問題,一如理性與感性的較勁,自古皆然,特別在個人主義彰顯的當代更加如此,回味浪漫的容易緩慢,在意現實的容易焦慮,衝突達到臨間點時總要用感性化解,於是雙方來到放下一切的「未來屋」,只不過,在「未來」的裡面其實是「過去」,而在未來的外面還是「現在」,現實仍舊繼續,浪漫需要培養,就和主題歌一樣所有的事情都圍繞著 "you and me"。作為都會愛情電影,它不斷進行著過往與現在的對比,就一如戀人們總會責問的: 剛談戀愛的時候怎樣怎樣,日子久了或結了婚一切都變了,這到底是為什麼?讓我們換個問法,人要怎麼又前進又要不前進呢?就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囉。

夢20110206

我躺在一張檢查床上 , 這張床很小 , 只能讓我側身躺著. 我張開眼睛 , 發現我其實在置物櫃裡的其中一個小格 , 不斷的有人來拿東西和放東西 , 我開始聽到飲料搖晃的聲音還有咖啡的香味 , 但我卻動彈不得 .

Saturday, February 05, 2011

夢 20110205

有個叫做洗雨場不斷下雨, 鋼筋都生鏽了. 不斷的有人把各種東西拿來想讓他們生鏽.

Tuesday, February 01, 2011

眼鏡(Megane)

「偶爾要到沙灘上看看海然後什麼也不做」的想法似乎廣受歡迎,不過真的要強迫自己在海邊坐一整天甚至許多天,還要什麼也不做,那就可以準備投海當海神了。抱持著對「海鷗食堂」的愛,「眼鏡」這部片不禁讓人顏面肌肉僵直,曾聽過評論這是「無印良品宣傳片」,剛看完「海邊旅館」的假海邊旅館,再看「眼鏡」的真海邊旅館,特別體認到放片順序的事關重大。場景不能說不美,藍色晴空下的藍色的海,類似課桌椅弄成的樂活餐桌,整片充斥的暖色濾鏡,黑框眼鏡以及刻意隨性的樂活穿著,想必深深抓住文青的心,只是「眼鏡」步調已經遠低於「樂活」「慢活」幾乎到達「不活」的速度,文青們蒼白的心靈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必須在海邊什麼事也不做特別是不能彈吉他、看書或畫畫。

海邊旅店 (Seaside Hotel)

查了網路才知道「海邊旅店」(Seaside Hotel)這部電影改編自漫畫「Motel」,難怪故事性這麼強烈,漫畫的能力就是透過分鏡來說故事,電影裡頭的強勁色彩和配樂,也在多線情節中產生了融合作用,當然日本人是最知道怎樣把每樣東西都調配得剛剛好的,黑色、懸疑、喜劇、情愛的比例恰到好處。近乎唯一的主要場景「海邊旅店」,美式外表與「和風洋食」一樣奇異,每個角色都覺得被旅館欺騙的同時,也在不斷的欺騙他人,荒謬的時空中實現著荒謬的做為,這時旅館才是最真實的,因為沒有它一切都不會發生,它的真實性隱藏在每個分鏡前的時鐘翻頁特寫─時間永遠不會騙人。海邊不會是目的地,旅館也不會是長久的住所,海邊旅館與其說是個場所,不如說是種憧憬,而真實就像是這間旅館一樣,身處山中,時常停水。

Tuesday, January 11, 2011

夢20110111

在此之前已經很久沒有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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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去了香港,巨型的雙層遊覽車帶我們到某個山上看瀑布,車資是25塊。我一直在想這種遊覽車怎麼不會倒。瀑布群是立體的,有大有小,從切割的很奇怪的半人工山上不斷的流下來,有些部份的山壁是銀色的,拍照起來會有星芒,非常漂亮。我們走在一排方型會漂浮的石頭樓梯上,石頭是像磨沙地板很好走,無重力的感覺,瀑布的角度隨著越高越來越奇怪,開始有些煙霧。到了某個地方又變成平台,有些小學或高中同學之類的開始出現不過也忘了臉孔了,路地又變成斜坡。有個同學問我為什麼又來香港,我說想來就來阿,然後繼續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