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世上真有新鮮事,那必定是我們忘記它舊了。
自然你可以說看一場從沒看過的電影,去一個沒去過的國家,認識一個新朋友,都是全然新鮮的。這一點也沒錯。但是你知道那種新鮮的感覺絕對和從前某個第一次是不同的,那種轉了一個大彎的感覺不再有了,你的航向還是在單調的風景中直挺挺的往前,頂多稍微歪了點,不久又回到軸心上了。好像一個大火爐裡正燒著柴,你不太清楚為什麼火爐非要燒著不可,也不明白為什麼要一直找柴來,可是看見那搖曳的火光,不由得心裡發慌。
這是因為我們對時間總有著焦慮與恐懼,有意無意的把所有東西都標上有效期限,連自己也不例外。舊了也是我們造成的,新了也是我們造成的,我們努力研發著新鮮的血肉,曾經有段時光這是輕而易舉的,但逐漸的他們都得了早衰症,一會兒又到期了。
有時我們只是在準備,有時我們趕著新鮮,有時我們等著它快點過期─於是我們似乎永遠都在等待,卻又總是來不及。人生是否真的有個具體而能言說的意義,完全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因為我們永遠不知道另一個人生會是什麼樣子,我們只有眼前的這一個。姑且我們相信意義的存在,畢竟心中有個東西似乎比較踏實,市面上所有的書籍也都這樣告訴你;但是踏實為什麼那麼的重要?那不正是在引開我們的注意而不自我思考嗎?
於是我們追求的一切東西並不是拿來更新老化的血液,拿來平衡單調的生活,拿來彰顯自己多麼的獨特,因為這樣做恰好會適得其反。如果把它視做一種補充,那它就永遠只能是補充,總會耗盡與過期,和時間一起倒退。
我們追求的,該是種子。當我們用種子的角度活著,世界上便充滿種子。
Wednesday, March 26, 2008
Wednesday, March 12, 2008
夢080312
我躺在草地,溫暖的陽光照在我的身上。
漸漸的我的身體開始分裂了,變成了四種顏色;其中兩種是線條,兩種是斑點。一種線條和一種斑點各跑到我原本身體所在的左右邊,發出了四種聲音;一個是年輕的女生,一個是年輕的男生,一個是小孩,一個是動物。年輕的女生一直說她睡不著,她說她就是黑色的線加上紅色的點。
我找不到我自己的身體,但我看的見這四種顏色,聽的見這四種聲音。
漸漸的我的身體開始分裂了,變成了四種顏色;其中兩種是線條,兩種是斑點。一種線條和一種斑點各跑到我原本身體所在的左右邊,發出了四種聲音;一個是年輕的女生,一個是年輕的男生,一個是小孩,一個是動物。年輕的女生一直說她睡不著,她說她就是黑色的線加上紅色的點。
我找不到我自己的身體,但我看的見這四種顏色,聽的見這四種聲音。
Sunday, March 09, 2008
春來總有時
最近連續做了三首電子歌曲:autonation、errorphobic、east,好像在趕作業一樣。以往在校園的規律生活,自可把握時間的所在;但在這半社會化的過渡期有太多時間都是被體制所控制。時間隨時都會消失這樣的念頭不斷刺激著我,於是趁著還有靈感就儘管做歌。慢活這類的騙局對我是起不了作用的。
歌曲還是放在老地方,歡迎收聽。
一方面做著音樂,一方面忙著那些正事,文章少了許多,遲交許久的印度遊記也不知道何時得以出刊。近期的夢也十分單調,唯一一個是在夢中不斷找著白色的皮帶。不過我並不急於火速寫完遊記,事實上我也在等著遺忘的自然力量把無謂的枝梗抹去。一位朋友跟我說想再看教育夢系列,真是讓我雀躍萬分,謝謝,這八篇文章會自然而然的生長下去的。
天氣漸漸的變暖,春天大概也要到了。陽光普照的下午多了起來,把什麼都東西都照的清楚明白,讓人想到許多的鏡頭,許多的畫面,自然也有許多的音樂。當然音樂和文字還是適合在晚上產生,晚上體會。
希望下一個熾烈陽光出現的時候,我已經在攝影機後準備好了。
歌曲還是放在老地方,歡迎收聽。
一方面做著音樂,一方面忙著那些正事,文章少了許多,遲交許久的印度遊記也不知道何時得以出刊。近期的夢也十分單調,唯一一個是在夢中不斷找著白色的皮帶。不過我並不急於火速寫完遊記,事實上我也在等著遺忘的自然力量把無謂的枝梗抹去。一位朋友跟我說想再看教育夢系列,真是讓我雀躍萬分,謝謝,這八篇文章會自然而然的生長下去的。
天氣漸漸的變暖,春天大概也要到了。陽光普照的下午多了起來,把什麼都東西都照的清楚明白,讓人想到許多的鏡頭,許多的畫面,自然也有許多的音樂。當然音樂和文字還是適合在晚上產生,晚上體會。
希望下一個熾烈陽光出現的時候,我已經在攝影機後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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