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大的一間兩層樓的小房子,有一個稱為baffulo flow樂團表演。因為我太晚到了,所以不好意思進去;坐在外聽到一些模糊的聲音。不久表演結束了,洛肯和阿升淚流滿面的走出來,說他們取消了一場跟我們同台的表演,這場是此生的最後一場。然後是樂團的團員,大約有七八個人,其中有一個八歲的小神童提著gibson,另一個長捲髮大叔拿著有號碼鎖的吉他。有人說那是他爸。
人都散去後有個黑框眼鏡兄在那邊久久不能自己,打扮的就像是會在誠品音樂出現的少年郎。我問他有沒有簽到名,他反問我有沒有簽,根本沒買CD的我很心虛,只好說我不在意簽名這回事。少年郎開始很歌迷的形容他們的表演,又一直哽咽,我只好假裝也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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