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26, 2007

我又怎麼捨得閉上眼

即使這世界又臭又美。

最近有幾天只睡三或四個小時,一醒來就繼續畫畫。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潛意識在模仿末日阿強,終有一天只剩五分鐘的睡眠。偶爾身體又變的非常鬆軟,醒覺這東西瞬間就乾掉了。

或許夢多也在呼應這件事:欲念如此之多,即使閉上眼也不想停止。

畫畫的過程讓我想到一件事。有人認為藝術創作的成品都是早就存在的,以一種無形的狀態在世界漂流著,我們只是讓它現身。好比佛像的樣子是早就長在木頭裡,工匠因為訓練後能看出那玄秘造物主留下的草稿,便依照著線雕刻出來。因此或許根本沒有創造這件事;以一種類似多元宇宙的論調:『你做什麼都(只)是可能性的一種。』

我總覺得做畫時那種冥冥之中『神來之筆』的感覺讓人渾身發毛。沒人說不清那是怎麼畫出來的,難道不是神在控制你?

1 comment:

Zhang You-Sheng said...

好比佛像的樣子早就長在木頭裡

這話說得實在太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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