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22, 2006

Textbook of Drug Abuse



soulwax和電子音樂的血脈連結,也可從他們一支向藥物文化致敬的音樂錄影帶中了解。當然這支影帶是被許多國家禁播的。e-talking,從A到Z所有的藥物都出現了,不管是三環類抗憂鬱藥、血清素回收抑制劑、鎮定安眠類藥物、鴉片類藥物、躁鬱症使用的鋰鹽等等,讓外行人知道不是只有搖頭丸一種藥,也讓內行人大感溫馨。

當然,藥物濫用是不合法的,別輕易嘗試。

Textbook of Stage Move

音樂表演,除了甩動長髮與腳踏節拍以外,還能有什麼舞台動作嗎?

Soulwax,這群拿著laptop,合成器,貝斯,猛力敲打真鼓的過動兒們,用現場表演告訴你,光是按電腦上的鍵盤,都可以很有帥勁。不管是搖頭晃腦的舞客,還是兩手交叉胸前的文藝青年,都會被這種強而有力的動感催眠。這樣廣大的渲染力,不光是因為混合了電子音樂與搖滾,他們身體裡長的就是跳舞細胞,編曲不必堆疊醞釀,樂句必定科技酷帥,各種電子聲響構成樂曲的主體。當然,光是節拍只能驅動身體,無法更深層感染性靈。他們的搖滾旋律和煽動性十足的唱腔,樂在其中的舞台動作,讓台下聽眾清一色忙著甩頭跳躍和拍手。

簡單來說,這不是給人家坐著聽的音樂,是要跳著聽的。

混合電子音樂和傳統搖滾三件式樂器的創作,已經成為潮流一陣子了。第一類來自搖滾樂團的轉型,加入鼓機、合成器或打碟機,第二類來自個人樂手自行錄製樂器和電子音樂的部份,再進行混音,包括電腦音樂家。第三類則由電子樂手與傳統搖滾樂手合組的團體。在第一類中,我心目中的代表者是supercar,這個已經解散的經典日本樂團。流行音樂中也有許多加入了DJ的樂團,多是走向nu-metal。

soulwax或許比較偏第三類。難得的是,在加入了電子節拍的競爭狀態下,鼓手的角色仍然相當有存在感,令人激賞。尤其在整體舞台效果上,有鼓手敲打真鼓,能帶來完全不同的立體感。當然,使用靜態性樂器(包括合成器、laptop等)的樂手,能在盯著螢幕手指以外跟隨節拍搖擺,也是強大渲染力不可或缺的因素。最後一個讓台下潰堤的是結合聽眾指揮者和歌唱的主唱,有時拿起麥克風吼叫牽動聽眾的情緒,有如party中的DJ,有時又回到歌曲之中。

不論是任何一種控制樂器的樂手,都容易陷身在自我的情緒中,而有不同的舞臺動作,例如瞪靴一派的電腦音樂家在台上高興的玩弄laptop,不必和台下有眼神交會,慢慢的堆疊各種小聲響,台下也自在的閉著眼睛輕鬆享受,進入另一個意境神遊。不同的音樂就會影響不同的舞台表現,重點還是回歸到音樂本身。假使要soulwax帶著毛帽搬沙發到舞台上排排坐玩電腦,台下的聽眾大概會馬上把手邊的藥全吞了吧。

Thursday, September 21, 2006

夜間的背景音樂


每天晚上洗完澡,一邊擦乾頭髮,一邊聽音樂打混,真是最奢侈的享受了。有人比喻說,夜晚與白天就像河的兩岸,睡覺的時刻就是在渡河。假使如此,往渡船頭的腳步也不能太急躁,船才能使得穩。即使有許多的考試和作業要處理,仍然要有喜歡的事情,撫平一天與另一天之間的粗糙地帶。睜開眼睛就開始工作,工作直到閉上眼睛,這樣的生活會讓靈魂重心不穩,慢慢的傾斜了,甚至吃水越來越深。當然,最好是靠岸後還能到船上再待一會。

這幾天陪伴我度過短暫悠閒時光的是這首歌:fly me to the moon,相信許多人早已耳熟能詳,不論在視覺或聽覺上都非常適合夜晚的歌。從google上找到的資料,原作詞曲者是Bart Howard,於1954年所做,之後經過改編,被太多太多人的翻唱,包括法蘭克辛納屈、納京高等等。我聽的版本是由Julie London所演唱的爵士版本,隨性又深情的嗓音,搭配弦樂及鋼琴、爵士鼓,非常有廣闊的空間感,更加適合夜晚。

以下為歌詞:
fly me to the moon

Fly me to the moon
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Let me see what sp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In other words hold my hand
In other words darling kiss me
Fill my life with song
And let me sing forevermore
You are all I hope for
All I worship and adore
In other words please be true
In other words I love you

一首歌傳唱許久,不僅本身是個經典作品,也是現在人的幸運。
一個晚上能夠悠閒一會,行船平穩,更是福氣。

Wednesday, September 20, 2006

夢060920

這次是要看精神科急診,不知道是什麼問題。
學長跟我說不用緊張,有什麼不舒服都說出來。

場面跳到了中正紀念堂,許多人把國父的照片高高掛上寶藍色的屋瓦。
有些巨大的穿著軍裝的人偶,從階梯上翻滾下來。黑頭車停在廣場。
我站上某個講台,跟台下說,有這麼多時間可以在這裡鬧事,不如多去幫助別人。

場面又回到診間,放了很多種食物,每樣食物都有四五份。有青菜,豆干,蛋。
醫師在旁邊笑笑的看著我,跟我說不用客氣。當我伸手拿起某一樣,他就開始紀錄。
我不禁猶豫了起來。

很短的夢,不怎麼精彩。

Tuesday, September 19, 2006

油墨味


會在書店裡翻開這本書,純粹是被這麼長的書名吸引。原本以為這是封底的副標題,而最後兩個字,又被旁邊擺放的書陰影擋住。因為先天薄弱,就要活在別人的陰影下,這樣悲慘的人間故事,怎麼可以發生在空靈的書本世界呢。基於關懷弱者的心理,又好奇最後兩個字究竟是什麼,所以把書拿起來看。

一看才發現,原來以為是封底的竟然就是封面,以為是副標題的就是書名。

把書拿起來,不等於把書打開,相信長年專攻陷阱設計的出版社老狐狸們,都深諳這個道理。有時候掉進陷阱裡,發現裡面沒有什麼奇景,便爬出來回家了。而馮光遠先生的這本書,安置了一個無厘頭的玩笑,是讓我在書店裡站著翻完的動力。或許有些人會說這個玩笑很後現代,我只能說好笑的事情,有一個定律,就是千萬不能說,一方面是說了就不新鮮了,另一方面是不說才能吊胃口。所以就自己去發現吧。

閱讀這本書,有種久未體會的讀報快樂。最近的報紙都過於單調,對於每日從事單調工作的現代人,好像我們的社會就是這麼的單調。而這本書正是以時事為核心,再次回顧和解讀,產生許多有趣的推演。整本書看似戲謔,看似嘲諷,對比於血腥恐怖的報紙,該算是個輕鬆小品。

現實世界常常是殘酷的,想要把這些事情轉化為引人興趣的材料,至少要有敏銳的社會觀察力,親身的歷練,充沛的想像力或聯想力,以及生活的態度,不斷的在外界與自我間來回溝通。許多人都相當熱衷這樣的寫作,畢竟時事就是最切身的材料,把現實世界寫的十分有趣,感覺就是個生活藝術大師,生活品味大師。只是,往往在成功暢銷之前,自己就先面對生活的困難,於是生活手札也變成了心情置物箱,甚至垃圾箱。

更深一層,加入理想的期待,參雜生命的體會等等,比較抽象、嚴肅,但也是作者本身特色的展現。

在這方面,西西先生就是最了不起的典範。

蝴蝶效應

今天有一通電話,說要找林小姐。
對方相當客氣,我也禮貌的說,抱歉,這裡只有林先生歐。
問了電話號碼,竟然沒錯。

隨口問了問這個電話的來源,原來是某位在忠孝東路四段看診的醫師,
到某家礦泉水公司看了某樣產品,留下的電話。

對方問我認不認識這位醫師。
我跟她說,雖然我剛好也姓林,剛好是見習醫師,但我不認識那位林醫師。
這位小姐又苦惱又高興的說,怎麼會這麼可愛呢?

打錯的電話很有趣。
明明素不相識,似乎接起電話的人,總是和想要找的人有著命運的關連。
有時連自己也好奇起來,到底那位神秘客是誰呢。

雖然這是一通打錯的電話,卻讓人不想直接掛斷。
尤其到樓梯間接電話的時候,還碰見了可愛的人呢。

Monday, September 18, 2006

Bye Bye Pacifier

如果要在世界上找出一種表情,來詮釋滿足的感覺,大概非吃奶嘴莫屬了吧。

這個禮拜在兒童心智科見習,徹底見識到奶嘴的威力。雖然爸媽都嫌它很臭,每次出門卻絕不能忘記帶,當小朋友怎麼哄都不會聽的時候,還有個最後的手段。

許多爸媽都稱呼奶嘴為嘴追。嘴追都有個蓋蓋,不用時可以蓋起來,以免小朋友吃到髒東西。光是跟小朋友說,給你吃嘴追好不好,小朋友馬上跟著魔了一樣,開始露出非常期盼的眼神,表現出極度配合的態度。這時候爸媽就可以很壞的盡情吊胃口,強迫他們說拔拔拜託,麻麻拜託,我會乖乖等等。

等到開始戒除奶嘴的時刻,就要和小朋友明定規矩,只能吃半小時就拿走。這時看到小朋友意猶未盡的表情,用盡各種方法想要搶回奶嘴,真是不忍又好可愛。

今天有位小朋友,太過喜愛它的嘴追,而來看門診。媽媽很困擾,小朋友找嘴追比找媽媽還勤。

醫師說,可以在出門前和小朋友一起把嘴追放在桌上,跟嘴追說掰掰。
假使小朋友哭鬧,跟他說嘴追今天在家,自己要乖。

這樣的場景相當適合出現在麥兜故事系列,最好奶嘴上再添一支揮動的手。

青春期延長的我們,有沒有跟嘴追掰掰呢。

Sunday, September 17, 2006

新鮮老百姓與星光大道




當大學生們剛脫離下午起床的糜爛生活,叫苦連天的適應開學時,還留戀於青春美好的校園生活的我們,已經完成第一周的見習生活。第一周來到的是精神科慢性病房,又稱為希望之家。整層樓只有這區開始使用,其它部分都還在裝潢中,希望之家的木牌,懸在這空曠的空間。這裡的病人狀況,不至於太難控制,又還未康復到可以出院,恰好介於中間。希望之家,也可說是復健之家。形形色色的人物,與伴唱機、跑步機、保護室、會談室,構成了慢性病房的場景。

當然,病人偶爾還是會有暴力行為、對其他病人不友善,而被關進保護室。風平浪靜的時候,病人的生活非常規律,有著各種活動,甚至還有些忙碌。往往想找病人談話,都會被回以:我沒空。還有一間空的病房,搬來幾張桌椅,給我們當作休息室。只是從護理站到休息室的走廊,往往有許多病人拉著我們報告昨天晚上沒睡好,老公沒來探望,賣了哪件衣服給誰穿,短短一段路,都要走個十分鐘,好像星光大道上的明星一樣,有接受不完的訪問。也就是上圖紅色的部份。

最後一天,我和19歲的小病人道別,跟她說下禮拜就換別的醫師,要好好照顧自己。她笑著跟我說:恩!

暫時忽略她的各種妄想症狀,真是純真的19歲。

Saturday, September 09, 2006

夢060909,家庭夢旅行

這是一場夢境,主角是我的家人。

第一個景點是長庚大學的管理大樓中庭,不知何時成為觀光客的集散地,還有小型的雙人電動車來來去去。家人把行李放好準備要出去吃飯,我想起忘了拿皮包。回去時碰上了一位高瘦的男同學,旁邊的電視機傳來"重播第十五次時,打開某扇門會獲得幸運"的聲音,恰好鑰匙在我手上,這時還剩下五次。同學和我一起等在門的旁邊,穿著十分整齊。

每重播一次的畫面都只有少許類似,或許是片頭曲,或許是字幕裡的幾個字,要非常仔細看。終於到了第十五次,我迅速把鑰匙插入有著怪物臉的鎖孔。門開了,外面停了一台計程車,同學突然頭暈倒地,呢喃的說,幸運不能平分。

回到了家人身邊,時間已經相當晚。想尋找某個認識的朋友留宿,她是個會英文與俄羅斯語的日本人,綽號巫婆,我們卻忘了地址,一間一間的找。終於有扇門開了,兩個穿著和服的婆婆招待我們進去。我一面用英文問她們認不認識巫婆,一面用中文要我爸不要亂動她們家的東西。她們用日語交談好一陣,向我搖頭表示不認識這個人,突然她們兩個蹦出中文對我爸說,沒關係阿。我問她們為何不一開始就用中文,她們卻不回答。這時我哥也已經在浴室裡洗澡了。

巫婆是家喻戶曉的人物,幾乎是這個民宿區的賣點。我實在很懷疑她們會不知情,又故意裝聽不懂中文。我一面偷偷的把東西收好,一面跟我哥說洗好澡就直接往外跑。這時我故意的把手伸到床底下,跟她們說,巫婆其實在這裡吧。她們臉色馬上大變,開始把電話線等等都切斷。我們家人都往外跑。結果我的手機不見了。

馬路上開過來幾台車,上面寫著司法。我朝他們揮手,他們卻視而不見的開走了。剛才那間房子理的家具,都裝了滑輪,一樣樣的從房子裡滑出來,直直的向著海。我心想原來要湮滅證據了。心生怒意,就和不知那來的幾個忍者,回去揍了她們一頓。

後半部分不知道我媽跑去那,結果就醒了。

USB


每次使用帶有usb接頭的產品,都覺得usb是了不起的發明。不用重新開機,不用拿螺絲起子,不用為了某個規格找半天,擔心角針斷裂,只要像插頭一樣按上,電腦就會發出心靈感應的聲響,馬上可以開始使用。電力的連結,訊號的連結,實體的連結,完美的三合一,產生各種奇妙組合。

或許以後住宅不再需要插座孔、電話線孔、網路孔,只需要整齊劃一的usb接孔,全部連結到主控電腦,微調它們需要的電壓,下達指令,儲存紀錄。吸塵器、除濕機、烤箱,與印表機、隨身碟、滑鼠,說不定會達到血脈的融合。

我們與機器、建築的對話,也會因此漸漸不同吧。

Friday, September 08, 2006

小椅子,小黑貓

近來可好

往往開學一個月,會想要回頭看一看,然後為這學期卜卦,安排計畫,但這怪異的課程,實在不是一般的卦象。所以這學期仍然在未知的狀態。共筆與投影片的惡戰也過去了,投影片多到離譜的狀態時,已經脫離老師的控制,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好像旁觀一個人在亂七八糟的房間找東西的場景,每個抽屜都放一堆東西,開了只好關起來。當然我們都知道他是找不到的。時間到,大家開始吵鬧,也就可以下課了。

地下室的空氣總讓我覺得充滿輻射,即使它是種看不見的東西,但是上課時常飄來的溶劑或煙味,莫名震動的天花板,或是過高的出席率,都讓我覺得一定有輻射。我真心的想建議學校,可以把教室蓋在頂樓,有窗戶,雖然不一定會有鳥兒飛過,至少天快黑的時候可以提醒老師下課。政大以前有個老師都喜歡在6,7點上課,也就是天快黑的時候。天黑了,當然要快點讓同學回家,這樣才安全。

這個時刻,許多以前的同學已經開始步入社會,當兵,研究所。不論受到多少社會來的考驗,一個接一個的我們都要成為大人。當然我知道我們都已成年。不過也難以否認,黃金般的少年歲月,總是難以割捨,而使青春期過度的延長。但,假使跳過了大人的味道,直接面對更後面的一些東西,好像更可惜。

或許是那一點保養品的氣味,不想喪失的理想,有如胃酸般嚥下的生活酸苦,一個開朗的嘴角,和一點不礙事的眼淚。

或許更快,或許更簡單。

Tuesday, September 05, 2006

20060905

流了許多的汗水,家具們終於找到自己在新居的位置,地下二樓的補習班生活,也只剩一天了。三週的密集上課,本來就沒有適應的打算,下週才是實際上的開學,實際上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