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假前的三小時,你在做什麼呢?從小我們就被教育要提早準備,最好是一放假就準備收假,才不會回到學校、公司、部隊裡手忙腳亂。但這是真的嗎?
早早把東西準備妥當的人,並不會就此放心,反而會因為無事可做而萌發焦慮,腦內開始自動執行假期反省運動,而通常這類人都是自我要求非常高的,在檢討之下,必定假期中有許多可改進的地方,於是最後三小時黃金自由時光就在懊惱中結束。至於慌慌張張收拾東西甚至該買的東還沒買的人,旁觀者看得心驚膽跳,但他們平常早就習慣丟三落四,少一兩樣又有什麼關係呢?事實上,在這樣短促的時間內,反而可以磨練直覺反射和抗壓強度,有如游擊隊般在無法思考的狀況下,仍能對主要敵人射擊,平常我們以為「匆匆忙忙中一定會忘記很重要的東西」反而很少發生。更何況,假使明明是提早了好幾天整理東西卻還是忘記,這才讓人恐慌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但這時我只會被教育:再提早幾天準備收假!
每個人都玩過瑪利歐吧,吃到無敵蘑菇的時候是努力往前亂衝,還是仔細選擇要走水管還是平地呢?
Wednesday, December 16, 2009
Friday, December 11, 2009
回來吧!異邦騎士
島田莊司的「異邦騎士」到底有多好看呢?當我一拿起這本書,馬上愛不釋手的讀完,並且自此一看到島田莊司的作品就二話不說借回家看。我個人將「異邦騎士」歸類為社會寫實派,這也是我所偏好的類型;不過,對於「本格」與「社會」等等分野暫時按下不表,先看看「命名潛意識」吧!首先,島田莊司聽起來不就像格鬥家嗎!這個名字真是帥氣萬分,已經成功了一半。再來,「異邦」加上「騎士」這兩大引人入勝的元素,讓人回想起經典垮派電影─逍遙騎士(easy rider),雖然故事內容並沒有太大關係,綜合這兩者,我們潛意識上已經翻開這本書的第一頁,眼睛當然也跟著看下去。
社會派的推理小說對於以鬥智為依歸的本格讀者來說,勢必少了許多挑戰性,「知道殺手是誰最重要,他的社會關我屁事!」;但私認為社會派對於推理小說是有著升華作用的。本格派推理小說環繞著謎題,讀者和作者雖然像在下棋鬥智,但兩者眼光是一致的;社會派推理小說將箭頭往社會射去,不只是「who is the killer?」,還要問「why they killed?」其實殺人事件在現場建立瞬間已經定格,但社會許多角落還是不斷發生各種案件;於是,殺人事件是表象(症狀),其下抽絲剝繭展露的社會問題(疾病)才是核心。當推理小說能產生解謎以外的意義,便能超脫大眾文學的位階,而在娛樂以外有更多藝術性。
異邦騎士屬於島田莊司的「御手洗潔」系列,雖說它是個類似偵探的角色,但讀者視野仍然一如推理小說的公平客觀,而這樣固定角色的建立也成為作者自我投影的抒情空間,能有更大的寫作彈性。這本書的情節有如阿基郭利斯馬基的「沒有過去的男人」,由一個失憶的男人開始,接著產生一連串不可思議的故事。當然它沒有那種芬蘭的寒冷,而是充斥著日本的熱烈─如果沒有被翻譯隔閡退燒太多的話。
附帶一題,島田莊司的照片確實就像個會飆車的大叔阿!
社會派的推理小說對於以鬥智為依歸的本格讀者來說,勢必少了許多挑戰性,「知道殺手是誰最重要,他的社會關我屁事!」;但私認為社會派對於推理小說是有著升華作用的。本格派推理小說環繞著謎題,讀者和作者雖然像在下棋鬥智,但兩者眼光是一致的;社會派推理小說將箭頭往社會射去,不只是「who is the killer?」,還要問「why they killed?」其實殺人事件在現場建立瞬間已經定格,但社會許多角落還是不斷發生各種案件;於是,殺人事件是表象(症狀),其下抽絲剝繭展露的社會問題(疾病)才是核心。當推理小說能產生解謎以外的意義,便能超脫大眾文學的位階,而在娛樂以外有更多藝術性。
異邦騎士屬於島田莊司的「御手洗潔」系列,雖說它是個類似偵探的角色,但讀者視野仍然一如推理小說的公平客觀,而這樣固定角色的建立也成為作者自我投影的抒情空間,能有更大的寫作彈性。這本書的情節有如阿基郭利斯馬基的「沒有過去的男人」,由一個失憶的男人開始,接著產生一連串不可思議的故事。當然它沒有那種芬蘭的寒冷,而是充斥著日本的熱烈─如果沒有被翻譯隔閡退燒太多的話。
附帶一題,島田莊司的照片確實就像個會飆車的大叔阿!
Friday, September 04, 2009
餐桌上的聲音殺人事件
A市某家小旅館發現了一件兇殺案。死者是個約四五十歲的男性,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或毆打的痕跡。死者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紙條,內文如下:
「這是來自世界上無法忍受他人張嘴吃飯聲響的受害者發出的警告:
拜託,我們早就警告過了吧?你們這些吃東西時總是嘖嘖做響的人,這不會是最後一個,請今天開始把嘴巴牢牢閉上,不然那天你的嘴巴被縫起來必須要從屁眼吃飯可別怪我們沒事先提醒。你們可知道當嘴巴張開,空氣在你們的舌頭間攪動所發出的啪搭啪搭聲音有多麼可怕嗎?對於耳朵靈敏的人甚至能從中被迫了解你到底加的是醋還是醬油。難道你們沒思考過為什麼嘴巴有閉上的功能嗎?」
根據鑑識科的判斷,這張紙條的字跡完全無法從單一人犯案進行解釋。而進行屍體解剖時,發現他的胃中有大量未消化的食物,但卻沒有任何嘔吐的跡象,口腔內也沒有任何外力強制灌食的傷口。於是驗屍報告為。鑑識科一名不願具名的資深人員表示,某些人在首次嘗試閉嘴狀態下吃東西時,因頻率共振回授之故,可能會突然聽見極為巨大的咀嚼聲,其分貝因人而異。但由於職務上的關係,他不願意再次進行解剖。
「這是來自世界上無法忍受他人張嘴吃飯聲響的受害者發出的警告:
拜託,我們早就警告過了吧?你們這些吃東西時總是嘖嘖做響的人,這不會是最後一個,請今天開始把嘴巴牢牢閉上,不然那天你的嘴巴被縫起來必須要從屁眼吃飯可別怪我們沒事先提醒。你們可知道當嘴巴張開,空氣在你們的舌頭間攪動所發出的啪搭啪搭聲音有多麼可怕嗎?對於耳朵靈敏的人甚至能從中被迫了解你到底加的是醋還是醬油。難道你們沒思考過為什麼嘴巴有閉上的功能嗎?」
根據鑑識科的判斷,這張紙條的字跡完全無法從單一人犯案進行解釋。而進行屍體解剖時,發現他的胃中有大量未消化的食物,但卻沒有任何嘔吐的跡象,口腔內也沒有任何外力強制灌食的傷口。於是驗屍報告為。鑑識科一名不願具名的資深人員表示,某些人在首次嘗試閉嘴狀態下吃東西時,因頻率共振回授之故,可能會突然聽見極為巨大的咀嚼聲,其分貝因人而異。但由於職務上的關係,他不願意再次進行解剖。
Saturday, August 29, 2009
捷運即興快記
前天在捷運上看到一對洋台情侶─外國男與台灣女,台灣女穿著淡藍色的蛋糕洋裝淡藍色的牛仔熱褲,和一雙金蔥運動鞋(看起來就像你老媽洗鍋子用的軟軟的鋼絲絨),還有一臉的妝。她一下子翻翻男伴手中的書,一下子教他一兩句中文。外國男手中的書是「The Ascent of Money」,他低著頭一手拿著書,一手提著他和他女伴的包包,他的黑色包包自然是有型的(和你老爸用的土色方正不知那種倒楣動物做成的臭皮味公事包是不同的),然後同意注意讓過給上車的乘客又點點頭嗯哼地回應女伴。台灣女以國標舞起舞的姿態抓著桿子傾向她的男伴,外國男則垂著頭盯著書,於是你只能看到兩道V型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樑。我不禁想起我也在捷運上看過幾本書,也會隨時注意先下後上,注意上車後要往內走,特別是垂著頭盯著書我更是毫無問題,但單手拿書的姿態恐怕永遠比不上外國帥哥好像在拿劍一樣的帥勁,只會被找座位的旅客用嫌惡的白眼說「借過」實際上是「你拿的書擋住我的去路了」。真是不好意思,不是外國帥哥還擅自在捷運上看書,我深感抱歉。
Saturday, July 11, 2009
夢20090711
我和一對男女情侶走在地下都市,它的入口很像台北車站地下街,下去之後有高高低低起伏的各種商店,常常在爬坡和下坡。男生有窪塚洋介的感覺帶著毛線帽和背背包,女生則是日系打扮。男生很沉默,女生滿臉無聊的樣子,我便想一些話題逗他們笑,效果還不錯。後來男生發現有個垃圾場的入口可以通往另一個商場,兩個人很高興的把成堆的垃圾往外挖。我跟他們說,如果等下上面的世界開始下雨,我們要站到高一點的地方。
後來我們繼續走,我繼續想著話題。女生好像越笑越勉強,我也察覺到了,就問她:「妳是不是覺得我講話...」她說:「你講話很像一個人。」我說,像誰?她說:「小早慕。」我說,我就知道。
這個奇怪的名字像是片尾名單一樣釘在我的夢中,然後我就醒了。
後來我們繼續走,我繼續想著話題。女生好像越笑越勉強,我也察覺到了,就問她:「妳是不是覺得我講話...」她說:「你講話很像一個人。」我說,像誰?她說:「小早慕。」我說,我就知道。
這個奇怪的名字像是片尾名單一樣釘在我的夢中,然後我就醒了。
Sunday, July 05, 2009
鄉親們拜託了要來看【Don't Wake me up】7.29 the wall
時間:2009, 7, 29 , 禮拜三
地點:The wall,台北
票價:預售500,現場700
這回為什麼非看不可快往下看看陣容:
黃金A咖:場場爆滿的暴衝電子搖滾spacecake!女主唱正妹黃雨晴有人說她是台灣樂界的Karen O!這種明星魅力你懂嗎!不管什麼O最麻煩的一點這是他們的最後一場,錯過的話就什麼O都沒有了!
白銀A咖:發行新專輯的日本數學搖滾天才百景(Hyakkei)!野台的美好回憶,驚嘆的精準對拍變換與旋律,三人風塵僕僕即將來台,新專輯一起帶來賣讓你省運費回家繼續聽!
動物掰咖:sloth scamper!和兩團A咖一起表演我們也非常緊張!我們也是最後一場!(這次是真的)
所以說,拜託來看了!
Friday, June 12, 2009
Sloth Scamper Upcoming show:6/14 @ the wall
(謝謝apple lomo精湛的拍照術)
有一天我打開電視,看著電視節目「大學生了沒」,裡面好多我從來沒在大學裡看過的美女在講著五顏六色的大學生活,我再次體會到我有的只是「大學生沒了」─是的我終於畢業了,和sloth Scamper一起畢業。好吧我承認以上只是為了宣傳表演所鋪的爛梗,雖然會看這個網誌的人少之又少。在這炎熱又常突爆大雨的畢業季節,Sloth Scamper要在周日(6/14)於這牆(the wall)演出應該是"台北"的最後一場(今天發現小草地有上),這個周日要和拍謝少年以及阿飛西雅同台。
所以說,之後有一陣子不會再看到現在這樣的組合。說明這是最後一場,一點也沒有要賣弄感傷衝票數,對於沒什麼樂迷的我們來說這實在做不到。
說掰掰,因為,就最後一場了罷!Yo!!來向我揮個手吧!
Wednesday, June 03, 2009
自我介紹
做為一個不善於社交的人,我從小就以為「自我介紹」應該是種很單純的行為─我今年幾歲,我住那裡,我念些什麼書,我的興趣志向是什麼等等,讓陌生人們很快可以得到一些「我」的資訊。「我」介紹「我自己」,它應該是沒什麼好思考的,是某種無法改變的東西,而且人們也不可能透過自我介紹就深入了解我;所以我每次都很快就講完了。直到和越來越多不同領域的人接觸,我才恍然大悟,他們講的自我介紹和我完全不一樣。自我介紹,根本不是從「自我」為出發點─應該倒過來說「介紹自我」,最重要的是進而和他人發生關係。那些無法營造關係的,一點也不必說。唉,這就是「社交」吧!難怪我的自我介紹總是相當失敗。
看過越來越多人生動討喜的介紹自我,我才知道核心其實不是「我是什麼」,而是它的潛意識:「我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所以你值得認識我」。怎麼開始無所謂,人們重視的是要營造怎樣的自我,還有別人想知道些什麼,能不能搭起橋樑,讓心中所想要進行的事情在上面移動─通過口試面試,簽合約,交男女朋友,推銷產品。有的人會先講個什麼生活中的小故事引起聽眾的注意,有的人有好記的綽號和時尚的名片(通常他們都有付英文名字),有的人會微皺著眉頭,笑著說自己是個「有點怪怪的耶,總是喜歡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常常會想到一些奇怪的想法就睡不著覺,大概是外星來的吧」的人(雖然我以為這種說法會害人胃潰瘍,但很多人都愛這套;真奇妙,人類的身體真的很有彈性)。聽完這些成功的自我介紹後,都可以牢牢記得幾項明確的人格特點,然後像洗腦一樣和他們進行下一步。那麼,這樣能夠深交嗎─幹麻這麼「認真」?這在凡事求快的時代,深交就是一種浪費。「認識最重要啦!」對吧,這社會上的人都那麼寂寞又焦慮。
所以我想了想,還是不要自我介紹好了。
看過越來越多人生動討喜的介紹自我,我才知道核心其實不是「我是什麼」,而是它的潛意識:「我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所以你值得認識我」。怎麼開始無所謂,人們重視的是要營造怎樣的自我,還有別人想知道些什麼,能不能搭起橋樑,讓心中所想要進行的事情在上面移動─通過口試面試,簽合約,交男女朋友,推銷產品。有的人會先講個什麼生活中的小故事引起聽眾的注意,有的人有好記的綽號和時尚的名片(通常他們都有付英文名字),有的人會微皺著眉頭,笑著說自己是個「有點怪怪的耶,總是喜歡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常常會想到一些奇怪的想法就睡不著覺,大概是外星來的吧」的人(雖然我以為這種說法會害人胃潰瘍,但很多人都愛這套;真奇妙,人類的身體真的很有彈性)。聽完這些成功的自我介紹後,都可以牢牢記得幾項明確的人格特點,然後像洗腦一樣和他們進行下一步。那麼,這樣能夠深交嗎─幹麻這麼「認真」?這在凡事求快的時代,深交就是一種浪費。「認識最重要啦!」對吧,這社會上的人都那麼寂寞又焦慮。
所以我想了想,還是不要自我介紹好了。
Monday, April 20, 2009
德州回味
當三月十八號晚上我和一群好傢伙們,在美國德州的派瑞許樓下(Parish Downstair)努力的表演時,我開始有點擔心回來之後要面對的失落感,搞不好會變成廢人之類的;結果,除了轉機實在很疲倦以外,我非常平順的度過這一個多月,高高興興的吃吃喝喝睡大覺,連時差都只有一點點,害我都不能在精神不濟的時候酷酷的說─「不好意思,我剛從美國表演回來。」唉,真是一點也不搖滾。雖然我還是很懷念在街上到處都是表演到處都在排隊到處都是鬼七八拉的怪人,還有綠頭髮的批薩可愛小妹,回國後的一切還是像停電後突然來電一樣,瞬間又恢復了正常運轉。
德州之行除了看到了很多非常了不起的樂團,更加更加了解自己的渺小以外,還做了不少婆婆媽媽的事情,包括拜訪Joyce大大(還吃了很好吃的印度料理),吃烤肉喝啤酒,享受乾爽的氣候,在街上無所事事的晃來晃去,去德州大學附近逛街買東西,溜溜滑板,非常短暫的體會一丁點美國生活。詳細的遊記可以拜讀洛肯和阿康的網誌,我看完他們寫的遊記之後,好像又再去了一次一樣。那麼,SXSW很有名嗎?怎麼以前都沒聽過?其實我以前也沒聽過,我真的不知道怎樣叫做有名或不有名─無論如何,即使是在有名的音樂祭表演,也不等於就很怎麼樣,很多事情真的是只能自己覺得怎麼樣就怎麼樣,然後永遠不知道別人到底覺得怎麼樣─媽的,有人看的懂我到底在講什麼嗎。所以錄專輯真的是太重要了,我真期望有買的人能夠聽不只一次而且能超過十次,然後哪天讓我們知道一下覺得怎樣。畢竟我實在是第一次,搞不好也是這輩子唯一一次在美國表演而且還在舞台上離地的跳來跳去,看見貝斯音箱起火,鬼吼鬼叫破英文Hello Austin!! We are Sloth Scamper from Taiwan!!!,還差點衰倒,真是賣老命。
謝謝一直以來都有貴人願意幫我們照相,我真的不會唱歌,我只是在靠近麥克風啦。
Saturday, April 11, 2009
尷尬的小晚
我第一次聽到「小晚」這個用法是來自於一位修行者,他平常的工作是收拾資源回收,然後周末就去山上或海邊繼續撿垃圾當外快。那天晚上,我正準備把寶特瓶丟進普通垃圾桶,他突然出現在我背後,大聲的說:這不是可以回收嗎。我連忙說,阿,對阿,我忘了。他說:真是個小晚。我追問他小晚是什麼意思,他說,小晚就是比晚上還要小;我問這種問題的時候,小晚又更加的小晚了。我覺得面紅耳赤,想要爭辯些什麼,他已經不見了。
現在我好像已經懂得小晚是什麼了,但是還是沒辦法清楚的告訴你。比如說,如果你自做聰明的說:那今晚算是小晚嗎?那就真的是非常的小晚。尷尬的小晚最近一次發生於上周末sloth scamper在墾丁春天吶喊所製造的一場尷尬表演,台上沒聲音台下也沒聲音(因為台下沒什麼人),但還是有幾位熱情的朋友來買CD,讓人覺得太對不起這個世界了。
現在我好像已經懂得小晚是什麼了,但是還是沒辦法清楚的告訴你。比如說,如果你自做聰明的說:那今晚算是小晚嗎?那就真的是非常的小晚。尷尬的小晚最近一次發生於上周末sloth scamper在墾丁春天吶喊所製造的一場尷尬表演,台上沒聲音台下也沒聲音(因為台下沒什麼人),但還是有幾位熱情的朋友來買CD,讓人覺得太對不起這個世界了。
Saturday, March 14, 2009
橘富士山德州移行
Tuesday, February 17, 2009
國際障礙(international obstacle)
現在是兩千零九年已經過去兩個月(我還是偶爾會把日期寫成兩千零八年;可能要到兩千一零年的時候我的手指才能開始體會「兩千零九年」這幾個字原來是這種感覺),我站在某個房間裡,這裡冷氣特別強,但裡面早就滿滿的擠著各國菁英,他們都是來這裡學某樣東西的;只有我是因為不得不在這裡而在這裡,光是這點就讓我有著第一種程度的自卑感,而搭不上他們熱烈討論的大聯盟問題,又不擅長在正確的時機大笑,第二和第三種程度的自卑也一起到來了。但我沒辦法在這個時候逃走─無論如何都不行(不然怎麼叫做不得不呢),我只好避開可能會引發交談的眼神們,暫時先關心地板。沒想到,地板上早就畫好繁複的動線,聽說是前一個月秘書就統計好每個人本身具有的社交能力畫出來的。我仔細的對照著眼前的黑人白人印度人,他們走的路線上都有一行小小的名字,有些還真是厲害阿!足足有七百多個轉折點,平均可以和每個人講到六個話題。我暗暗找著自己的名字,看了半天卻完全沒有,急的頭上都冒汗了;突然,不知誰拿出麥克風,要大家開始一個個自我介紹,我頓時頭暈的要命,腳一軟蹲低下去。我擔心著會引起眾人的恐慌而注意到我,沒想到什麼也沒改變,大家互相推辭著誰該第一個講。我頓時放鬆了不少,正把腳抬起來準備盤腿而坐時,發現我腳下的這塊地板像是刻意留白似的,什麼路線都沒有通過,一行小字平凡的寫在旁邊─國際障礙(international obstacle)。
真是不好意思。
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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