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像陽台上隨便一個花盆掉到地上碎掉而已,那是我的心阿,妳懂嗎?」然後我跑的遠遠的,醒來了。
※
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為了一個爛夢而沮喪;這明明不是現實的東西,我卻覺得好像真的什麼東西碎掉了。照舊在床上發呆了一會,看看窗外的曬衣繩上飄蕩的像是在掙扎的衣服們,無意識的下了床穿好衣服走路去上班,外面陽光照的我睜不開眼。夏天似乎又要到來。
在空無一人的電梯裡,我好像還在繼續的做著夢。我的這些夢與想法都太自我主義,事實上花盆比我的一切都還重要的多,就像本來就沒人會在乎這些實驗室裡的夢究竟是什麼樣子,更別說是其他的了。
這禮拜為了樂團的事情往來於台北及林口,有時坐著車子回來的時候,天上都掛起星星了。聽著司機放的台語老歌,我想著那些回家的人們家裡應該都有個小星星一閃一閃的在等待著她或他,搞不好連洗澡水都幫忙放好了。 我家裡只有早上匆匆出門還沒洗的杯子,和亂七八糟的被窩在等待著我;雖然有些時候在我的眼中看來,它們也是一閃一閃的。
等我意識回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自己又在電梯裡了,而我已經好幾十歲,頭髮都白了。同在一部電梯裡的同路人,你又要去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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