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24, 2008

庸庸碌碌的終極快車

某個星期六上午,當我打包好行李準備從林口回家,耳機裡傳來曼哈頓愛的自殺的時候,耳機外隱隱約約的蟬叫聲唧唧的響了起來,我的眼淚也不爭氣的在眼眶裡打轉。我坐在車上,閉上眼睛,感受著翁翁翁的聲音把我包圍;過了沒多久台北就到了。

體制,這是我這個月以來所認知最深的一件事,當以前我還沒有那麼了解它的時候,體制看起來是多麼不堪一擊;而當我深入其中的時候,它卻已經盤根錯節的固定在眼睛前面,像是一個有著自我意識的隱形眼鏡,漸漸的世界看起來都不一樣了。處在這個階段,這種程度的辛苦和限制好像就是必須的,所以週末放假喘口氣是多麼的不可多得,所以勞累過後就可以理直氣壯的看電視吃垃圾食物睡大覺,所以做某些事情就是浪費時間,於是我們就不太需要多想了,這好像就是一種簡單的幸福;可悲的是,這全都是體制所定義出的。

切成四半的狀態變的更加嚴重了,唯一不變的是某些我還在堅持的事情,大概也只剩下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