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27, 2007

夢20071227

一隻大蟲透過異教徒的護送偷偷跑進學校,把整個禮堂都佔滿了。大蟲會給相信它的人保祐,信徒們就可以變成比較優等的人。但事實上大蟲暗中把蟲卵注入信徒的腦子裡,於是信徒的思考就被控制了,直到新的幼蟲破腦而出。學校裡原本有三個知道真相的人,合力把大蟲的頭給砍下來,但是沒力氣把斷掉的頭埋的遠遠的。斷頭的大蟲從脖子伸出許多螢光色的鬚鬚抓住了自己的頭,碰的就接合了回去,三個知道真相的人也一下子被幹掉了。

我待在禮堂上方的小閣樓,看著一長排的人龍準備走入禮堂。大蟲突然生氣了,透過異教徒說它要吃人,有個老師便一臉堅決樣的自願往前走。我跑來跑去想辦法解決,警衛叔叔打開警衛室裡也只有一支滅火器。我喃喃自語說難道要被毀掉也沒辦法嗎,要是我周邊的人都被蟲卵附身怎麼辦。後來他找到了一小片像是吉利丁東西,叫做SMASH,原來是可以在蟲子體內引起強烈的異物排斥反應的武器。我一邊想要怎樣在大蟲身上造成傷口,一邊想其他的辦法。後來偷偷繞到禮堂後方,裡面的燈都已經被關掉了,整個禮堂閃著可怕的紫光。我突然想到大蟲或許會怕紫外光,假如把燈都換成紫外光,只要一開開關就可以把蟲子幹掉。

結果還沒找到就醒了,真可惜。

Friday, December 21, 2007

夢20071222

我夢到我到了未來,捷運都浮在天空中,偶爾還會有計程飛機來搶生意。到處都是雲,百貨公司周年慶的廣告就飛在雲朵之間,新光三越也浮在空中。捷運月台和列車之間有點空隙,我要跳上去的時候卻怎麼也跳不過去,咻地往下墜落。空氣不斷的磨擦,身上的衣服馬上開始磨破了,我把褲子脫下來蓋在頭上,以免頭被磨禿了。過了很久還沒碰到地面,天色也暗了,不知不覺就在呼呼的風聲中睡著。後來醒來的時候似乎有人在幫我急救,我跟他們說不必了。

Saturday, December 15, 2007

夢071216

我站在一個地下道的三叉路口,它分別通往地獄天堂和人間。往地獄的路上還有鋼鐵做成的扶手,瓷磚都掉光了。三條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護士在路口照顧一床床受傷的兔子。我問它會不會很可怕,它說不會。
有個從人間來的人問我在這裡幹麻,我說我把想從地獄來的鬼給打回去。他說要怎麼辨別他們,我說只能靠直覺。說著說著從地獄方向走來了許多老人,我拿出類似超音波的儀器鑑定他們只是從鬼門關回來的正常人。慢慢的人越來越多了,突然有個帶著綠色蘿蔔頭套穿著運動裝的矮小女子快速的朝我過來。我小聲的說就是這個了,矮小的鬼一靠近我才發現那不是頭套而是它真正的臉。它的速度非常快,纏鬥一陣後終於被我抓住,我扣住它的太陽穴用力將頭撞向牆壁,它便不動了。我剛剛的動作定格變成水泥牆上的一幅漫畫海報。後來出現了其它鬼,也被肘擊打退。

沒事了之後到處晃晃,看到一個結婚的場景。一個擅常扮演女性的男演員要以女性的身份結婚了;但在要說我願意的時刻便發瘋似的逃走了。結婚的等候室有個電視,上面在播放歌迷俱樂部之類的節目;最後一段叫做「酸酸教室」,整個螢幕上都是偶像最新消息的網路連結,一行又一行藍色的英文字,歌迷只要把全部都照下來就不用一個一個找了。

Saturday, December 08, 2007

夢07/12/01

在一個中古世紀的城堡裡,準備要抵抗敵人的攻擊,但心態上卻是準備要演戲的心情,也就是死了也沒什麼關係反正是假的。在城牆上走來走去發現有弩,一不小心就把箭給射出去了,沒想到射到的是帶著黑框眼鏡的湯姆(是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夢到他),他被釘到了牆上,不過卻沒怎麼受傷的樣子,轉頭罵了一聲幹。

07年的夢也快要沒有了,懷念想像力無窮無盡的感覺。我相信那還是會回來的。

Thursday, December 06, 2007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時候和人類講話是很痛苦的事情 ─ 我是說「有時候」,真的,與人互動幾乎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不過「有時候」真讓人後悔自己是個人類所以必須要和對方講話,特別是時間不太夠的時候(這似乎是某一類可悲人類所共有的命運)。

在這樣的世界上活著,我們須要一個分身狀態來和社會上的人打交道,一個分身來和家庭成員打交道,一個分身來和朋友們打交道,最後或許還有一個網路上的自己,但這個不等於真實的自己,因為自己已經被切成以上四半了。理論上這四個合在一起才是自己,但若四個分身共同表演,卻又會讓心靈超載,產生爆炸。如果你無須將自己切成幾半,或許你十分幸福;但也或許相反。

要是有著人類以外的高智能生物存在,該有多好呢?我猜其他星球的生物可能也互相溝通的很煩了,如果能碰到人類,一定也是件非常新鮮的事情。

不過,要是真的沒有,或是這輩子都遇不到了呢?那就只能夢到了吧。

Saturday, December 01, 2007

網路知道,我也知道

每天在用網路查東西的時候,總是會不小心連入某些部落格,畢竟部落格所有的字串都可能會連上google,這並不是單純的自我小角落。當然多的是利用這點然後進行「keyword writing」─也就是從標題到內文都充滿著搜尋字串,特別是熱門或特殊的關鍵字,於是曝光度就會大大增加。定出關鍵字原是在期刊論文中很普遍的常規,為了獲得搜尋上的便利性。當它用在部落格文章上,如果為了拍賣之類的商機或許有好處,但若是為了滿足人氣與知名度,這樣引來的注視背後可有著足夠的深度來支持?無論如何,這就是網路改變寫作生態與人類思考的實例,以關鍵字為導向的思考(keyword thinking)。

評論在現實與虛擬世界都是常見的行動,特別是拿音樂、電影或食物來當做材料,無論它背後有著刻意的動機或只是自然紓發,這些都是不簡單的事,原因在於:「你究竟看見/聽見了什麼?」同時「你想說的/問的是什麼?」。轉貼來的作者資料,兩三個字就開始打句點製造一種氣喘噓噓的張力,使用艱澀或肉麻的比喻,突然加入的私密經驗等等,切開這些支離的外皮,究竟想講的是什麼呢?那些環境介紹(作者是那國人、發表過那些東西等等)說穿了網路上不難找到,或是說的更極限一些:「網路知道,我也知道」。你我是不是偶爾在網路對話上不知道某個東西,就直接去google然後回答了呢?知識體已和網路合為而一,草雉素子早就告訴我們了。那麼,我們究竟在「想」什麼難道不是更加彌足珍貴嗎?

或許現代這樣開放的世界,大師告訴你「只要想就好,不要想太多」。這種撫慰心靈的話要你放下一切,做自己,多麼的讓人充滿法喜。但是難道沒有一種被騙的感覺嗎?他們收買了你的心,卻不負責你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