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文章中的我是你嗎?
2. 文章中的我是我嗎?
3. 文章中的你是我嗎?
4. 文章中的你是你嗎?
5. 你想太多了吧?
6. 我想太多了嗎?
Wednesday, October 31, 2007
沒有答案的問題
為什麼別人總說那是你自己的問題?
為什麼我總是不知道要幹麻?
為什麼這個社會那麼奇怪?
為什麼我總是找不到答案?
為什麼他可以過得那麼好?
為什麼你要過那樣的生活?
為什麼我總是一事無成?
為什麼只有我那麼倒楣?
為什麼你要問這個?
為什麼大家都這樣?
為什麼我總是憤怒?
為什麼我要活著?
為什麼你要生氣?
為什麼你不生氣?
我能改變什麼嗎?
我不受歡迎嗎?
我討人厭嗎?
我有機會嗎?
我很失敗嗎?
我會死嗎?
我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
為什麼我總是不知道要幹麻?
為什麼這個社會那麼奇怪?
為什麼我總是找不到答案?
為什麼他可以過得那麼好?
為什麼你要過那樣的生活?
為什麼我總是一事無成?
為什麼只有我那麼倒楣?
為什麼你要問這個?
為什麼大家都這樣?
為什麼我總是憤怒?
為什麼我要活著?
為什麼你要生氣?
為什麼你不生氣?
我能改變什麼嗎?
我不受歡迎嗎?
我討人厭嗎?
我有機會嗎?
我很失敗嗎?
我會死嗎?
我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
Friday, October 05, 2007
夢071005
在醫院的候診區,有個短頭髮的女生掛著電容式的耳機在聽音樂。耳機是淡藍色的,散發一種科幻的光芒。有個推銷電話卡的人過來,低聲的講說他的卡有多便宜;我生氣的拍了拍桌子說醫院裡不可以推銷。女生擺擺手說沒關係。她說她的耳機是台灣creative出的。我說既然妳都用電容式耳機了,我就不必再跟妳講解一般耳機了。她好像有在聽,又好像沒再聽。後來她說:「到底在等什麼?」
在一個十字路口,有一對醉的亂七八糟男女剛從夜店出來,警察上前盤查要他們把衣服都脫光。為了蒐證警察不斷的拍照,一直要他們擺出各種扭曲骯髒的姿勢。那對男女覺得很無理,但卻沒法反抗。我便把警察殺了。
在一個十字路口,有一對醉的亂七八糟男女剛從夜店出來,警察上前盤查要他們把衣服都脫光。為了蒐證警察不斷的拍照,一直要他們擺出各種扭曲骯髒的姿勢。那對男女覺得很無理,但卻沒法反抗。我便把警察殺了。
Monday, October 01, 2007
王福瑞 + 林其蔚:爆破電音@當代藝術館,2007/9/29
或許不少人看到「爆破電音」的時候,會心想這是一場蘋果核戰─操弄蘋果電腦的電音派對。但台灣聲音藝術的先鋒(不知擅自給人加諸頭銜,是不是該負些詮釋者的責任?)林其蔚先生,總是會帶給在場的人士更多的驚訝。
當天到場的時候,第一場「音腸(sound intestine)」的表演已經開始了,團團圍坐的人們手上拿著帶子,從最中心往外傳下去,帶子上有一個個的字,大家唸出看到的字─或是發出和大家類似的聲音,或是不發聲─就好像以前唱校歌總是只張口做做樣子罷了。裡裡外外的人發出的聲音,跟隨著多數人或自我的節奏,在空間中交疊,形成一種有機的程式化類比對位─由於所有參與者不全然受到設定好的帶子(可以稱為一種程式)控制,有各種可能的表現,而以人體發聲則完全類比,所以這樣稱呼。
用腸來命名是非常有趣的,腸子是一樣消化器官,而消化的意義在於「消」─將大的分子變成小的分子,和「化」─將這些東西吸收進身體裡;這些要透過很複雜的生理作用來達成。因此,腸子雖然在身體裡,事實上腸子裡的空間─那些裝滿黏糊糊食物的空腔,還是在「體外」的,往上一路連到嘴巴,往下直達肛門。腸子可說是一個「管狀介面」或「帶狀介面」。林其蔚先生的「音腸」就好比一個將人群的外在行為和內在心理連結的介面, 參予者發出的聲音在帶子引導下被消化,而體現出某種人性或民族的樣貌。從上空鳥瞰,一圈圈的帶子又像是巨大的錄音磁帶,參與的人們成為有機的讀寫頭與擴大機;說不定「倒帶」也是有可能的。
第二場表演則是一種更加立體的音腸;圍坐的人們每個都有錫箔紙、笛子、小鈴鐺和響板,透過林其蔚先生的指令,每12秒便可自由變換手上的樂器;如果出現3的信號則是重複三次,同時對角線上的前兩人相同時自己也要相同。規則有些複雜,實際表演時則是一種類似大自然的體驗:錫箔紙的聲音像是風吹過樹林,笛子聲有如鳥鳴,響板像是昆蟲類的叫聲,小鈴鐺則是空氣的流動。經過幾個循環後大家逐漸的都使用錫箔紙。對比於第一場的線性程式,第二場表演更接近腸子的橫切面,充滿凹凹凸凸的縐褶,參予者發出的聲音在三度空間中不斷的攪動;第一場則類似縱切面,是一種長型的延展。擔任所有程式信號的起始與控制的林其蔚先生有如腸壁中的神經細胞,發出的信號經過下游細胞的接受與調控溝通後逐漸放大成更複雜的生理反應流,而為我們所看見/聽見。這真是一場「爆破電音」─爆破是個動詞,電音確實被爆破了。
當天到場的時候,第一場「音腸(sound intestine)」的表演已經開始了,團團圍坐的人們手上拿著帶子,從最中心往外傳下去,帶子上有一個個的字,大家唸出看到的字─或是發出和大家類似的聲音,或是不發聲─就好像以前唱校歌總是只張口做做樣子罷了。裡裡外外的人發出的聲音,跟隨著多數人或自我的節奏,在空間中交疊,形成一種有機的程式化類比對位─由於所有參與者不全然受到設定好的帶子(可以稱為一種程式)控制,有各種可能的表現,而以人體發聲則完全類比,所以這樣稱呼。
用腸來命名是非常有趣的,腸子是一樣消化器官,而消化的意義在於「消」─將大的分子變成小的分子,和「化」─將這些東西吸收進身體裡;這些要透過很複雜的生理作用來達成。因此,腸子雖然在身體裡,事實上腸子裡的空間─那些裝滿黏糊糊食物的空腔,還是在「體外」的,往上一路連到嘴巴,往下直達肛門。腸子可說是一個「管狀介面」或「帶狀介面」。林其蔚先生的「音腸」就好比一個將人群的外在行為和內在心理連結的介面, 參予者發出的聲音在帶子引導下被消化,而體現出某種人性或民族的樣貌。從上空鳥瞰,一圈圈的帶子又像是巨大的錄音磁帶,參與的人們成為有機的讀寫頭與擴大機;說不定「倒帶」也是有可能的。
第二場表演則是一種更加立體的音腸;圍坐的人們每個都有錫箔紙、笛子、小鈴鐺和響板,透過林其蔚先生的指令,每12秒便可自由變換手上的樂器;如果出現3的信號則是重複三次,同時對角線上的前兩人相同時自己也要相同。規則有些複雜,實際表演時則是一種類似大自然的體驗:錫箔紙的聲音像是風吹過樹林,笛子聲有如鳥鳴,響板像是昆蟲類的叫聲,小鈴鐺則是空氣的流動。經過幾個循環後大家逐漸的都使用錫箔紙。對比於第一場的線性程式,第二場表演更接近腸子的橫切面,充滿凹凹凸凸的縐褶,參予者發出的聲音在三度空間中不斷的攪動;第一場則類似縱切面,是一種長型的延展。擔任所有程式信號的起始與控制的林其蔚先生有如腸壁中的神經細胞,發出的信號經過下游細胞的接受與調控溝通後逐漸放大成更複雜的生理反應流,而為我們所看見/聽見。這真是一場「爆破電音」─爆破是個動詞,電音確實被爆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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