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生活裡最重要的課題是面對孤獨。
有太多的方法欺騙自己並不孤獨,比如陷身擁擠的街頭,搭訕談笑,轉開電視讓各種噪音佔滿空間,或是上網。但是,我們總會在無意中發現,不管怎樣的對話,永遠是以自己的話來解讀。每當意念化身為文字,便脫離了自己的母親,再也沒人知道原先純正的那道腦波,長的是什麼樣子,畢竟語言本身是一種充滿誤會的模糊工具。你或許會說,真正的了解不需言語。是的,什麼都不用說的瞬間,不也是什麼都不能說了嗎。於是那看似完美其實無力的狀態,實在是被孤獨佔滿的。
或許我們還記得首次感受孤獨的場景,那個惡夢驚醒的夜晚,防空演習的大街,畢業典禮結束的走廊,原以為大家都是向著某個方向前進的,ㄧ回頭,卻發現這條路上從來只有自己ㄧ個。這些體會真相的瞬間,總是令人顫慄不安而深深鎖在心裡,直到下個不可避免的揭露。即使我們自然而然和人們群居互動,那隱身在每分鐘的呼吸裡,ㄧ進一出的,仍是別人無權影響的空氣,自降生首次哭號直到忌諱的最後ㄧ吐。我們怎能把孤獨視作生活的負面評價,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呢。
我們都是孤獨的,不必用"自己和自己奮鬥"來充幽靈人數。你的奮鬥只能自己負責,也只需對自己負責,不管那是ㄧ份期末報告,或是怎樣的生活狀態。
我們都是孤獨的,孤獨而自由。
Thursday, February 15, 2007
Tuesday, February 13, 2007
[Varo] my body is the tempo
要是不告訴我這是VARO,或許我會說:這是現代人的音樂嗎?
我希望這樣的形容,並不會惹來現代人比較笨的爭議。相信你聽了之後,必定會因為那種既冒險又充滿安全感的音樂,而感到無比的驚喜與溫暖,驚訝這些人怎能如此點題的把我們忽略的美好提煉出來。有點錫盤街,有點torrise,有點supercar,有點數學搖滾,或許我們只能淺薄的吐出幾個名詞,難以形容這種切中要害又心甘情願的感覺。直線的蘊釀與爆炸早已拋開,刻意錯亂的拼貼剪刀不再憤怒,單調的電子炒豆聲不再稀奇,大家都懂得後世界的無力感,即使有三個答案也不夠,需要更多深思熟慮,來呵護每ㄧ個充滿疑問又難以滿足的心靈。聽著他們以熟悉又陌生的方式,把每樣聲音融合的毫無痕跡,仔細的安排豋場與退場,於是我們終於又可以看見些什麼。
只是這一切似乎又會變的更難了。
我希望這樣的形容,並不會惹來現代人比較笨的爭議。相信你聽了之後,必定會因為那種既冒險又充滿安全感的音樂,而感到無比的驚喜與溫暖,驚訝這些人怎能如此點題的把我們忽略的美好提煉出來。有點錫盤街,有點torrise,有點supercar,有點數學搖滾,或許我們只能淺薄的吐出幾個名詞,難以形容這種切中要害又心甘情願的感覺。直線的蘊釀與爆炸早已拋開,刻意錯亂的拼貼剪刀不再憤怒,單調的電子炒豆聲不再稀奇,大家都懂得後世界的無力感,即使有三個答案也不夠,需要更多深思熟慮,來呵護每ㄧ個充滿疑問又難以滿足的心靈。聽著他們以熟悉又陌生的方式,把每樣聲音融合的毫無痕跡,仔細的安排豋場與退場,於是我們終於又可以看見些什麼。
只是這一切似乎又會變的更難了。
Wednesday, February 07, 2007
明天
早上等電梯等的不耐煩,乾脆走樓梯。大概是因為醫院裡的樓梯有窗戶,走著樓梯又有一直在移動的感覺吧,蠻令人喜歡的。經過一樓樓,看著各種病房,好像看過很多的人生ㄧ樣。當然,這種老氣的話,ㄧ點也不代表什麼,只是ㄧ樣膚淺的見識罷了。剛好,今天樓梯裡有陽光,像是溫暖的煙囪,上上下下的包圍著我。
我總覺得自己頭髮被陽光曬了之後,會飄出一種好聞的味道,那不是洗髮精,而是一種像碳的味道,從加熱的石頭上暖暖的發出來。不知道為什麼,陽光總是和考試有關,高中的時候,考完試中午就放學了,我記得那拎著薄薄的書包在陽光下搭公車,去什麼地方鬼混的日子,那時候就開始聞到。可是,即使任何人聞到,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一樣的味道。於是那種碳的味道,就好像交出去的美術作業,再怎麼辯白也無法解釋那真的是我的。
或許這一切都有著什麼樣的道理吧。如果期待著明天,是不是就能夠更活好現在呢。
有時候,真想知道。
我總覺得自己頭髮被陽光曬了之後,會飄出一種好聞的味道,那不是洗髮精,而是一種像碳的味道,從加熱的石頭上暖暖的發出來。不知道為什麼,陽光總是和考試有關,高中的時候,考完試中午就放學了,我記得那拎著薄薄的書包在陽光下搭公車,去什麼地方鬼混的日子,那時候就開始聞到。可是,即使任何人聞到,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一樣的味道。於是那種碳的味道,就好像交出去的美術作業,再怎麼辯白也無法解釋那真的是我的。
或許這一切都有著什麼樣的道理吧。如果期待著明天,是不是就能夠更活好現在呢。
有時候,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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